“我......”叶然纠结了大半天, 终于鼓起勇气,声音极轻道,“宝......”
话音未落,陆南州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等亲完的时候,叶然整个人都迷糊了,也不记得方才自己要说什么了。
可五年过去了,他再没听过陆南州像从前那般,笑着喊他一声“宝贝”,低沉又温柔。
“陆南州,”叶然摩挲着手里的手机,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别人这么叫我?”
陆南州微垂着眼,没说话。
“那以后不让他喊了,”叶然轻声道,“只给你一个人喊,好不好?”
陆南州沉默了许久,久到叶然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见他闷闷地从喉间挤出了一声“嗯”。
叶然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说话,手里的电话又骤然响了起来。
陆南州低头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竟然还敢打来?!陆南州脸色一沉,耳边又响起了那一声轻佻的“宝贝”,心头的火气又“噌噌”地往上冒。
叶然看了看他,小心翼翼道:“可以接么?”他可能是有事。
陆南州冷冷道:“接。”我倒要听听他还能说什么!
于是,叶然接起来道:“喂......”
然后,就听那边嚷嚷道:“宝,你老公好凶啊!”
陆南州:“......”
叶然看了陆南州一眼,对着手机道:“你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他不高兴。”
陆南州忽地有些不知所措,别开目光匆匆道:“我去做饭。”
他转身往厨房走,没走两步,就听手机那头的人咋咋呼呼道:“你老公是醋缸成精的吗?!”
陆南州险些一头撞上厨房的玻璃门。
他也不知叶然跟那人聊了什么,只是声音越来越轻,他什么也没听清。
说什么呢?陆南州不满地想,怎么说那么久?
他心不在焉地炒着菜,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听见叶然说:“菜好像糊了。”
陆南州连忙关了火,似随口一般问道:“电话说完了?”
叶然点点头,说:“他答应以后不喊我宝贝了。”
陆南州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叶然:“那你呢?”
陆南州一愣,“什么?”
叶然脸颊贴着他的后背,“不是说,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喊么?”
陆南州:“......”
陆南州胡乱翻着锅里的菜,含糊道:“又、又没说是现在。”
叶然:“那是什么时候?”
陆南州:“不知道。”
叶然抱得更紧了,低声说:“那能不能,不要等太久?”
陆南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来。
叶然抬起头看他,“陆南州......”
陆南州突然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说:“吃饭吧。”然后就走了。
叶然呆呆地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什么意思?
因为青菜炒糊了,饭桌上难得没有了绿油油的菜叶子。叶然高兴得饭都多吃了半碗,甚至想,要不还是多糊几次吧,少吃一顿是一顿。
没多久,养鸡场的生意似乎好了一些。虽少了一些老客户,却也有几个新的饭馆找了过来,说是朋友介绍的,至于是什么朋友,却没有多说。
陆南州觉得有些奇怪,可生意还是要做的,那么多的鸡,也不能一直养着不卖。
奇怪的还有小张,从前喂鸡勤勤恳恳的,现在总是喂着喂着,就发呆傻笑。
陆南州怕他中邪了,关心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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