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放在这么冷的地方,你若是知道了,定得骂他狗皇帝了。”
手指刚刚用力想把棺盖打开,上方突然传来破空声。
段扶生眼都没有眨一下的挥手,只见那如雨般密集的箭矢全都应风而断。
随后便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朱王国的老鼠竟然混进来了。”低沉磁性的男声在空荡的地下室中回荡。
段扶生打开棺盖动作轻柔的抱起已经死去的少女。
但转过身时,原本柔和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眼中充斥着杀意。
来人是拎着剑走来的,锋利的剑刃被握在手中,剑尖拖在地上划出了一路的痕迹。
不难看出,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段扶生唇边牵起冷笑,眼中带着蔑视:“就凭你?”
明斯然眼中猩红一片,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缠在少女腰肢上的那只手:“放开她。”
段扶生轻嗤一声,被皇帝这个身份荼毒久了,以为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明斯然突然想起那日周声声被这人搂在怀中靠在窗边细细亲吻的场景。
“你很得意吗段扶生?你知道吗,她临死前说的所有话中...”
挑衅的话还没说完,明斯然发现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那人突然不见了...
抱着周声声的尸体飞快朝宫外疾走的段扶生默默吐出两个字:“傻逼。”
我不远千里跑这一趟,是来听你讲故事的吗?
连自己亲爹用的冰棺都被你这个不孝子生生挖出来给别人用,他都替周声声嫌晦气。
还没走出多远,身后很快便传来追兵的声音。
首当其冲的,便是已经彻底被点燃了怒火的明斯然。
两人间那种不死不罢休的打架方式,让站在不远处手持兵器的禁卫军们有些插不上手。
尤其是他家陛下都已经那么狼狈了,还下了死命令不让他们靠近。
没去管胸口处袅袅流着的血,明斯然双眼赤红的盯着段扶生:“把她给我。”
段扶生手指蹭了蹭脸上的血痕,轻蔑一笑:“做梦。”
段扶生被人接应走时,红衣几乎快被染成了血衣,原本就没有恢复好的身体,又连连吐了许多的血。
但他并不在意,擦过唇角后,轻轻吻了少女的脸颊,温声道:“你瞧,是我赢了。”
负责迎接他的属下,不忍的撇过头去。
拖着还没休养好的身体就跑了出来。不然怎会被雍皇那个肉体凡胎伤成这幅样子。
“大人...熊守,属下觉得把他带回来的意义已经不大了,便擅作主张的把他留在了那里,请大人责罚。”
换上干净的衣服,段扶生这才把周声声抱在了怀里,手指不断抚摸着她的伤口,嘴里淡淡道:“为何?”
那人抿抿唇,想起了自己好不容易潜进了最深处的地牢,看到的一幕。
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四肢全都被砍了去,只剩躯干跟头部,舌头被割,眼中被灌满了水银用针线缝了起来迫使他睁不开眼。
而身下泡着珍贵的吊命汤药中,却是无数的毒虫。
那虫子他曾经见过。
相当的阴毒,唾液有白骨生肉之效。但又喜好食人血,因此被他咬住的人。在被啃食的同时,新的血肉会立马长出来,再被毒虫吃掉,周而复始。
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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