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江稚鱼别扭的坐在明斯然旁边一动不敢动。
她好饿啊，到底说够了没有。
“不过，陛下好兴致啊，才刚来不久，便找了佳人相伴啊。”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江稚鱼，段扶生眼中带上了嘲讽。
明斯然不置可否，让人填酒时，看到那宫女的容貌时，他眼神微眯。
察觉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周声声作为乾翊宫的宫女只是微微低下了头。
“看毛看？没见过这么倾国倾城的美女吗？”
脑中熟悉的声音响起，明斯然瞬间想起了这个眼熟的宫女是谁了。
竟是段扶生宫中的人吗？
思量了一下，明斯然决定假装自己没听到。
“先不说我，娘娘宫中的下人，质量还真是不怎么样啊...”
段扶生眼神微闪，有些狐疑的看了明斯然一眼。
“百行以德行第一，陛下太过注重皮囊了。”他感慨式的摇摇头。
周声声刚想点头，又顿住了。
这不就是在承认她长的丑吗？
“尾巴，陛下都这样说了，你还不退下？”
周声声愣怔片刻。
“啊？那我下的药怎么办？”
听到「下药」，明斯然暴戾的眼神突然扫了过来，吓得原本还在想用什么借口才能留下来的周声声赶紧脚底抹油般撤了。
“贵妃娘娘，你们乾翊宫中的食物都验好毒了吗？”他嗓音嘶嘶，锋利的眼神直直的看向段扶生。
“陛下若不放心，那大可不吃。”冷笑了一声，段扶生秾丽的脸上露出了嫌弃之色。
心中倒是惊起了不小的涟漪。
明斯然，竟是也听得到尾巴的心声？
听他这样说，明斯然还真就不动筷子了，只喝着酒看着段扶生自己一人用膳。
也就没注意到坐在他身边的江稚鱼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她想吃啊！！
“贵妃身边那宫女，朕瞅着倒是合眼缘。”见他放下筷子，明斯然状似无意的说。
段扶生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倒装出一副诧异的样子，随后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哦？甄国太子殿下愿意用整个荆州来换我这个宫女，不知陛下拿什么来换？”
拿命，他倒是考虑考虑。
不过他与明斯然之间还有交易，倒是不能明说。
显然被「荆州」惊讶了一下的明斯然眼中神色沉了沉。
半响，才开口：“柳寻岚的命，如何？”
第10章 第10章
气氛一瞬间的凝滞了下来。
江稚鱼的冷汗更是直接浸湿了背部。
“陛下说笑了。”段扶生动了动手指，虽说话是笑着说的，但是看向明斯然的眼中全是警告之意。
明斯然不在乎的笑笑，继续喝起了酒，仿佛方才那番话从来没说过一样。
屋里伺候着的下人们早就双腿发软，差点跪了下来。
他们会不会被灭口。
这是所有人脑中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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