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寻得了一名游历神医,多亏他,我体内的蛊毒才得到了缓解。”
他眸光寒冷:“那毒是一种性蛊,中了此毒,则会隔几日毒发一次,毒发后便会想要找女人泄.欲,直到精疲力尽倒下,再反复发作。闵神医为我研发出解药,但也只能拖到隔两个月毒发一次。”
蛊毒?知道这个答案,姜沐璃震惊不已。
所以他现在身上的异常竟然是中了那样虎狼的蛊毒吗?
她心里沉了沉,小声问:“那殿下这两年是如何过来的呢?”
谢缚辞垂眸看她,“孤第一次毒发,实则并不清楚,当时闵神医以为我的蛊毒已经解了,可自第一次毒发后,他才诊断出来,那蛊毒在我体内尚有存留。”
“那时我和闵神医途径江州,也就是你的老家,我们在那留宿了几日,我毒发那日,闵神医为我出门寻治失明的药,便不在我身旁。”
姜沐璃眼睫轻颤,忽然打断:“失明?这是怎么回事?”
“也是因为蛊毒加箭伤的缘故,短暂的失明过。”
失明……失明……
所以这便是殿下没有认出她的原因吗?
那晚房间分明点了灯,他没可能没见过她的长相,原来竟是因为失明了……
谢缚辞没察觉到姜沐璃的异常,继续说着:“那晚毒发,我完全不知情,房里忽然闯进一个女——”
话说到此处,又被姜沐璃颤声打断:“殿下别说了。”
“怎么了?”他低声问她。
皎洁的月色下照亮她姣好的脸庞,但平日里泛红的脸颊,现在却惨白一片,谢缚辞下意识以为她是惧高才如此,便又牢牢抱紧了些:“不想听了?罢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听的。说起来……”
他话锋一转:“你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很是熟悉。”
凝视着她,他敏锐追问:“两年前在江州宝文县,你可有见过我?”
静默了片刻,四周也静得吓人,都能听见簌簌风声,和林间的虫鸣。
姜沐璃不自觉捏紧了手心,感受指甲陷入掌心的痛感,才摇头道:“没见过。”
她怎么能承认。
她曾经因为救命之恩,对他悸动过。
她怎么敢承认。
若是让他知道了这件事,只会更加不放开她。
他们之间不该有这样的纠缠。
就让那件事烂在她的肚子里也好。
姜沐璃神色坦然,谢缚辞不疑有他。
也是,宝文县虽说不大,但不至于姜沐璃碰见过他,即使路上碰见了,她也不会无缘无故闯进那个房间,更不会心甘情愿就给了当时还是陌生人的他。
这个小呆子,那样胆小脸皮薄,又怎会做出那样的事?
可谢缚辞不知道的是,他面前这个小呆子,当时仅仅十五岁,做过最大胆最勇敢的便是那件事。
姜沐璃不是个奔放的女子,若不是当时看到他那样痛苦,她又怎会任由他在她身上施为?
或许两年前就注定了他们之间是孽缘。
姜沐璃心绪复杂,蓦然感觉到身前男人的体温更加滚烫,他脸色不太好。
难道殿下这两年都是这样忍过来,没有找过其他女人吗?
“姜沐璃。”他忽然唤她。
“啊?”姜沐璃怔楞,疑惑看他。
“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她知道的。
先前潘胜便告诉过她,否则当时她是如何用那个理由出的皇宫?
姜沐璃在心里又一次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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