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朝臣纷纷说没有。
皇帝对此还是不满意,“那你们为何不恭喜朕?”
还未等众人有所表示,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子殿下倏然站起身。
谢缚辞手执杯盏,朝皇帝道:“儿臣恭贺父皇。”说完语调一转,目光幽沉沉落在姜沐璃的脸上,面色含笑道:“父皇为儿臣又添了一妹妹,儿臣欣喜不已。”
既然太子殿下都站出来说话了,众朝臣哪能不表示表示?便连忙携家眷一同跪地高喊:“臣等恭贺陛下——”
虽说对皇帝这种随心所欲的行为,大家很是不解,可不过只是一个公主罢了,倒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影响。
册封公主一事就在太子站出来说话后,才得以圆满落幕。
姜沐璃则因是忽然被册封的公主身份,殿内先前并未为她准备位置。
皇帝扫了一圈,想给她找个最能彰显地位的席位,最终落在太子那处,柔声道:“璃儿,你先过去与太子同席。”
姜沐璃心里紧张得怦怦乱跳,下意识摇了摇头就要拒绝时,身后就传来淡薄的嗓音:“怎么,柔安妹妹是不愿与皇兄亲近?”
太子的席位与上座最为接近,姜沐璃站的位置也离他本人最近,自然听出了他有意加重了“皇兄”二字。
皇帝没看出这二人之间的不对劲,见太子一副仁兄的模样,便安抚姜沐璃:“孩子,不要怕,太子性情温和,定会多加关照你。”
他温和?
姜沐璃还忘不了他先前是如何折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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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升平,酒过三巡,场面热闹非凡。
姜沐璃浑身紧绷坐在谢缚辞身侧,她低垂着脸,望着席面的佳肴,想要尽量忽略身旁男人那诡异的压迫感。
光洁的玉碟上忽然多了一块炙鹿肉。
她略感诧异,耳畔便传来温润的嗓音:“鹿肉不是你的最爱吗?孤看你都不曾碰一下。”
姜沐璃持玉箸的手顿时僵硬,小声反驳:“我何曾说过我爱吃鹿肉了?”
谢缚辞淡声:“喔?是吗。”
顿了一顿,他轻轻笑:“那想必是喜欢你的皇兄吃鹿肉。”
这段简单的话,加上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声,才使姜沐璃明白他究竟指的是何意。
她放下手中的玉箸,红着脸冷声道:“无耻之徒,这种时候还能想到那种事!”
谢缚辞乜了眼她红透的耳垂,贴身过去,二人衣袍相缠,语调轻飘嗤笑:“挺有能耐,不过两日,竟摇身一变成了孤的妹妹。”
那灼烫的气息洒落至她的耳廓,如棉絮瘙痒似的,惹人心颤。
姜沐璃的心口也跟着一跳一跳。
“你说,倘若父皇知道他的干女儿和亲儿子曾经是如何搞过一起,他会怎么想?”
“你!”她涨红着脸瞪他。
谢缚辞寒眸微垂,目光落在她紧紧攥成拳头的手上,随后抬手将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掰开,“你以为跑去后宫,找了皇帝做靠山,孤就不能拿你如何了?”
拳头被掰开后,果真见她的掌心有几道深深的指甲印,谢缚辞轻叹一声,凝视她:“怎就这么怕孤?一看到孤,就紧张成这样?”
姜沐璃试图抽了抽手,可如今正在殿内,诸多人都看着,无法做出更大的动作,便只能任由他的举动。
她委屈的含泪:“殿下要杀我,还要将我困在宫外,我逃跑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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