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她心里沉重,如坠冰窖,脸上好不容易才缓和的血色也渐渐褪了去,一下子又是无数的懊恨又怨念涌上心头。
他就是个疯子!
发疯的时候是一句话都听不进!最莫名其妙的是,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突然发的哪门子疯!
昨夜的记忆全部都记了起来,姜沐璃气得一把推开谢缚辞覆在她小腹的掌心,侧身躲避他的靠近。
“醒了?”谢缚辞放轻了声音问她。
姜沐璃将自己的身体挪了挪,几乎都贴上了墙壁,可额间绒发的冷汗暴露了她身体不适的事实。
他垂下眼,嗓音不疾不徐:“乱动什么?尚病着在,你不知道?”
说罢便又将她揽入怀中,掌心熟稔地回到她小腹的位置,为她轻轻按揉着。
他手法轻柔,恰到好处,且手心温热,竟比她以往癸水来时用汤婆子捂住的感觉更舒适。
姜沐璃颇感怪异,闷闷道:“殿下你在做什么?”
“给你按肚子。”
姜沐璃:“……”她还没傻。
“我的意思是,常言道,女子的癸水对男人来说是污秽之物,殿下若是不想倒霉,最好在这几日离我远点。”
她边说边将手伸进衾被内,想要将谢缚辞的手拿出来,无论如何她都不想他再碰她了。
谢缚辞紧绷着脸,捏她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对着他:“又使性子了?”
姜沐璃抿唇,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毫不避讳瞪着他,眼睫眨了眨,就是不回答。
他忽感觉一种熟悉的胸闷席卷而来,“好,很好,好得很。”
果然,才好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装不下去了。
姜沐璃用力挥下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冷声道:“放开我!殿下昨夜的惩罚还不够吗?若是还想继续惩罚我,那便只能委屈殿下再等上几日了。”
“你说什么?”他咬紧牙,怒目而视。
她笑了一声,眼底尽是讽意:“殿下若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大可去找别的女人,想必有不少人都愿意为殿下效劳。”
想起昨夜的痛楚,她略感无力的偏过头。
原来她真的已经是太子的禁.脔了,是他可以随意蹂.躏,践踏的物品。难道就因为她是苏嫣的女儿,便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吗?
她也是清白人家出生的姑娘。
幼时她也不止一次幻想过,往后自己会嫁给一个怎样的男人,会拥有怎样的家庭,她的夫君是否也会像爹爹对待阿娘那般,永远对她温柔且耐心?
可她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两年前,她便已经被他夺了一次,两年后,她又成了他可以随意折辱的禁.脔。
因为他,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正常女子最该拥有的一切。
清泪从眼角滑落至软枕上,姜沐璃哭得眼尾洇湿,鼻尖泛红,脸庞红霞密布,胸脯起伏,轻颤间就像那沾满露水的海棠。
她惯会引人怜惜。
谢缚辞沉静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懊悔,有疼惜,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