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跑了」
于是秦娇娇得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易青橘。
两人脱离镜头走出了新郎的家。
秦娇娇也有些心神不宁,易青橘在她身后提醒了一句「别去太偏僻的地方」,但她好像也没有听到。
瞥一眼来看热闹的那群人,易青橘注意到有几个男人眼神一直追随着两人。
她当机立断强行的拉着秦娇娇站住了脚,就在距离新郎家不远处的一棵树下。
“就在这儿吧,你想问什么。”
易青橘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两人来时的方向,察觉到那些视线还在时,她蹙了蹙眉。
秦娇娇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问:“你看过齐洧燃的画吗?”
易青橘把注意放到她身上,斟酌一下措辞:“有幸欣赏过一次。”
还是风逸盛发给她的。
那副把《马拉之死》画成谁看了谁死的画作,让当时的易青橘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长过眼睛。
秦娇娇闻言,呼吸放松了些。
“你对他画画怎么这么执着?”
易青橘感觉有些奇怪。
不会就是喜欢上齐洧燃与人两样的烂画技吧。
挺大个人了,不应该啊。
这得多喜欢,才有那么厚的滤镜啊。
秦娇娇冷笑一声:“你懂什么。”
虽然不知道那天之后他为什么再也没有去过画室。但当时她回去发现他画板时,除了那个名字,上面还遗留着一幅画。
上面画着一个正在荡秋千的女人。
色彩华丽,充满着梦幻般的情调。
由于是未完成的画作,当时秦娇娇的视觉重心全放在了那个醒目的女人的身上,后来查了之后才知道这幅画的名字叫《秋千》,背后的意义也并不如第一眼看到的那般浪漫。
它讲的是「偷情」,画作充满着病态又色情的意味。
秦娇娇打开手机,把自己的锁屏给她看。
那是当时偷拍下来的,她这一用就是将近快十年了。
易青橘探头看了一眼,随后拧了拧眉。
“你为什么有手机。”
秦娇娇:“这是重点吗?”
易青橘不好意思的抿抿唇:“确实不是重点,那你能借给我用一下吗?我想看看股票。”
秦娇娇:?
她深吸一口气:“重点难道不是这幅画吗?”
不是她瞧不起易青橘,只不过听说对方大学没有念完就结婚了,有些怀疑她的鉴赏能力。
“画的不错,但这又不是齐洧燃画的。”
秦娇娇向前一步,语气中带上了怒火:“这就是高中时他画的,这里还有他的名字。”
她指着画板上的某处。
易青橘坚持道:“画板是齐洧燃的,但是画儿肯定不是齐洧燃画的。”
除了风逸盛,没人比易青橘更了解切齐洧燃的烂画技。
秦娇娇气笑了:“怎么可——”
她话头突然一顿。
为什么...不可能呢?
怀疑一旦产生,记忆中的一切全都变得不对起来。
看着秦娇娇发呆的脸,易青橘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没事儿的话,我回去了。”
走之前,她想了想又退回来:“那个,这事儿保密啊。”
要让齐洧燃知道她在他追求者面前坚持不懈的说他画画丑,还不得——
多罚她背几十个英语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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