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年现在问他这些品种的原产地或者其他相关信息,他都能准确的说出来。
柏弈然问道:“你猜我为什么会选这六种?”
虞书年分不出玫瑰的品种,但是可以看出玫瑰颜色以及绽放的不同,“为什么?”
“因为这六种包扎成一束很好看。”
不只是一束,整个露台已经被装饰城了玫瑰花房。
这个答案,虞书年眨眨眼睛。
柏弈然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就和你之前送我的那束花一样。”
他抬手,双手垫在脑后,饶有兴致的说:“你知道花语这种东西吗?”
四目相对间,虞书年挑了下眉,“是什么花语?你背给我听。”
柏弈然有种被反将一军的感觉。
那几句花语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迟疑半天,在露天露台上吹风吹到面色泛红。
正犹豫的时候,虞书年已经拉过他,“逗你的,过来陪我许愿。”
不知不觉间,虞书年又占据了主导。
柏弈然干脆利落的应声:“好。”
天还没黑透,但天边这种朦胧的颜色也不会盖住蜡烛的荧荧火光。
“许个愿。”柏弈然透过火光,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虞书年:“要我说出来吗?”
柏弈然虽然想知道,但考虑到生日愿望不能讲,还是摇了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
幼稚又认真。
虞书年想了想,闭上眼睛,如果是他的愿望,那他想……
‘希望我们像这束玫瑰一样。’
提前点好的菜通过传送带陆续上桌。
柏弈然将配餐的红酒拿到一边,伸手就要给他倒橙汁。
虞书年把酒拿起来掂了掂,“喝什么橙汁啊,今天18岁生日,成年了当然要喝酒。”
“你喝过酒吗?”柏弈然倒了小半杯橙汁,“红酒后劲大,小心到时候回去的时候醉得走不了路。”
“当然喝过。”
虞书年上辈子喝过,庆功宴的时候喝过一次,谈不上喜欢,但现在的氛围喝红酒似乎更合适一点。
抛弃那半杯橙汁,虞书年分别倒了两杯红酒。
虞书年轻晃酒杯,“来吧,祝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
‘桄’
见底的红酒瓶在桌上倾斜,落在桌上打了个圈。
酒杯里最后一口红酒饮尽。
虞书年眯了下眼睛,品着酒味感觉一般,又摸索过最开始推到一边的橙汁开始喝。
从味道上来讲,还是橙汁更好喝。
柏弈然见他一口接着一口,“还好吗?”
虞书年闷声说:“嗯。”
可能是太了解,太关注,所以只是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柏弈然就敏锐的觉察出问题,“喝醉了?”
“没有。”虞书年稍稍坐直了些,似乎想靠着动作的改变来证明自己现在的清醒,奈何只是一个靠坐的简单动作都极其缓慢,看起来愈发像是醉了。
他认认真真的狡辩。
柏弈然也是有点底子的,这点红酒下来还算清醒,只是见虞书年这样就不禁想笑,他伸出手比了个数字,“没醉的话,看这是几?”
虞书年捏了捏眉心,定睛看着视线却凝不住,索性道:“是手。”
“?”
“几根手指?”
“五根。”
“……我是说我竖起来的手指。”
“嗯……困了。”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虞书年果断趴在桌子上鸵鸟埋头。
柏弈然失笑,还说没醉。
这算是喝醉以后的清醒还是清醒的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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