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不想就这样结束谈话:“你……”
但没等他把话说完,林尧突然反手抓住铁链朝贺殊脖子卡去,刚好卡在贺殊喉结上,他动作太快,贺殊没来及反应,等到他想推开时却发现这次林尧的力气出奇的大,他竟一下没成功。
林尧很凶地压在他上方:“听话点,也许明天心情好了我还愿意跟你说几句。”
贺殊终于老实下来没再吭声。
林尧卸下劲躺回原处,然后背对贺殊,微微蜷缩起身体。
妈的,真疼。
使力的胳膊被他藏进怀里还在发抖,他这两天被贺殊在床上折腾的身上几乎没留几块好肉,哪哪都疼,刚刚能压制住贺殊只是靠着瞬间爆发,只不过代价是这条胳膊上的肌肉更酸痛了。
其实他没那么困,说要休息更多是因为嗓子实在不舒服,不想再跟贺殊掰扯,反正也说不出什么名堂。
贺殊态度转变太大,昨天还叫着他想不起来名字就别谈事情,今天又主动问他车祸的事,除了贺殊是神经病,患有精神分裂这个理由外,他想不出其他解释。
林尧闭上眼,没一会儿感觉到腰间搭了条手臂,手臂被他抚开,但很快又搭回来,被子下面藏着一场无声的拉锯战,打了几轮后以贺殊连手带人一起制住告终。
林尧被他圈进怀里,在心中暗骂,真他妈的有病。
*
第二天中午,一楼寂静无声,气压低到何列随便找了个借口偷溜出别墅,说是去车里拿东西,结果半小时没回来。
林尧放下筷子,抬头正对上贺殊的眼睛,他往后靠着椅背,大大方方地回视:“你不吃饭,盯着我有意思?”
贺殊拿起手边水杯喝了口,提醒道:“你说你今天会跟我聊。”
“前提条件是要你听话,你听话了吗?”
贺殊握住手里的铁链,链子那头连着林尧的脚踝,餐桌下瞬间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林尧的小腿被铁链带起,脚踝落入贺殊手中,贺殊轻轻捏着他踝部凹陷处,说:“林尧,别太过分。”
林尧不在乎自己的脚,他思索一下,学着贺殊之前的口吻:“这算什么过分,我还没让你说,谢谢主人。”
这么一提,他倏地起了兴致,恶趣味地问:“你愿意说吗?如果我跟你说一个点,你就回一句谢谢主人,也许我会考虑。”
贺殊觉得荒唐:“你认为这有多大可能?”
林尧用指关节叩了叩桌子,一语双关:“那就不可能。”
下一秒,他的脚踝被猛地捏紧,整个人顺着椅子往下滑了些,贺殊眼中闪过一片寒意:“我的耐心有限。”
“巧了,我的耐心也有。”
林尧试着缩回腿,自然没成功,他干脆放弃,看了眼钟表,定下时间:“三分钟,我给你的最大期限,要么叫一声谢谢主人,要么就自己想办法撬我的嘴,不过今天是我失踪的第二天,警察留给你的时间不多,我说过离开这里之后你就没机会再接近我,这会儿能听我说一点是一点,你真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不知他的某句话刺中了贺殊,紧接着餐桌上没动几口的菜连带桌子被一起掀翻,原本林尧有一大半都掩盖在桌布下,这么一闹,直接露出他颈部以下缠满链锁的身体。
贺殊阴沉着脸几步跨到他面前,弯下腰贴近他:“你能怎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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