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思索一阵,突然环抱着林尧把他托到自己身上,林尧被转的头晕目眩,穴里还夹着根肉棍,他来不及反应,慌乱地撑着贺殊胸膛,骂声脱口而出:“妈的你大早上干什么?”
贺殊拉过他的手含进嘴里,微阖着眼,一副臣服在他身下的乖顺模样:“来强奸我。”
他顶胯把林尧往上颠了颠,声音轻柔,说出的话又很粗鄙:“用你下面来强奸我,让我感受感受,最好夹死我。”
他叹息一声,听上去像在抱怨:“你昨晚昏过去之后依旧很紧,迷迷糊糊地说不想做了,怎么还吸那么用力?”
“你都知道我昏过去还……”林尧说不下去了,想把手从他嘴里抽出来打他,但没成功,因为贺殊抓得太紧。
“胀不胀?”贺殊的视线落到林尧腹部,“我又射了几次,不过后来好像溢出来一点,能堵的都堵回去了。”
林尧面色难看,本来贺殊不说他的注意力还不在那,现在被直接提出,他越发觉得肚子撑得难受,赶紧趁着贺殊这会儿没手抓他腰,抬起屁股,那东西抽出来时还发出了清晰的声响,没了堵塞物,很快就有液体从穴口缓慢流出,床单又湿了一块。
“放开我。”林尧用手指拽住贺殊的舌根,威胁他:“先把我手腕的绳子解开,不然给你嘴撕烂。”
贺殊说不了话,就弯着眼角看他,对他的威胁一点不怕。
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林尧很难不恼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跟你谈正事你不许我说,就知道做爱,做了一晚上现在他妈的白天起来还想继续,你怎么没死在床上?”
“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但是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叫季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我有过什么怨仇,听懂没有?”
林尧说得太急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继续:“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跟我搞强奸这套,为什么不来问我?是你没长嘴还是我不能说话,非要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才行。”
他话说一半想起来贺殊的舌头还被他捏着回不了话,于是暂且松开他,凶巴巴地命令:“给我说话,脑残。”
贺殊吐出他的手指,稍微活动了一下被捏麻的舌头,收起脸上轻佻的神情,又恢复成昨晚那副阴晴不定的样子。
他来回扫视着林尧,想试着从他眼里看出点破绽。而林尧直直回望着他,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他没有撒谎,又怎么会心虚。
良久,贺殊终于开口:“骗了我那么多次,我要怎么相信你?”
“你难道想说,是你出去后脑子被驴踢了或者一场意外车祸失忆才让你忘了所有事情。”
林尧:“……如果我说确实是这样呢?”
贺殊嗤笑:“那我们没得谈,林尧,我不是小孩,别总想用那种话诓我,你不如说你是被外星人抓走换了个脑子回来。”
“你怎么就不信,我有必要骗你?”林尧焦躁地解释,“我连我怎么从福利院逃出来的都不记得了,那场车祸真差点给我撞傻。”
“你说的车祸是什么时候?”
林尧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是……从那里逃出来的路上。”
贺殊紧盯着他:“所以你是逃跑路上出了车祸才忘了我?”
“有可能。”
他没想到贺殊听完会笑出声,不是那种愉悦的笑,而是含着讽刺,嘲弄和怜悯。
“那看来你不止出过一次车祸,失忆至少得有两次。”
贺殊从床上坐起,他抓着林尧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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