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沉默了几秒,问:“你都知道了?”
林尧抬脚还想踹他,但被贺殊拿膝盖抵了回去,他挣扎无果,只能气急道:“你指哪些?是你在我家浴室放摄像头,还是往手机里装监控,或者是你那只住了两个月的亲戚?”
贺殊静静地看着他:“还有呢?”
“你在问我?”林尧提高音量:“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
“想听你说。”贺殊朝他笑了一下,“我很好奇受害者的第一视角是什么样的。”
他居然还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简单地就像在跟林尧讨论明早吃什么。
人在极度愤怒时爆发的瞬间力量是不可想象的,当带着风的巴掌打到贺殊脸上时,他还没反应过来,头偏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这就是我的第一视角。”林尧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恨意问:“疼不疼?”
“还行。”贺殊拉过他的手覆盖上慢慢肿起的侧脸,“再来一次?”
“亲爱的,我允许你再打我一次。”
许久未听到的声音响起,林尧先是一愣,随即瞬间睁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贺殊,精致的五官在他眼中变得逐渐扭曲,最后与那张恶鬼面具完整重合在一起。
他惊恐的表情太过明显,贺殊才明白原来林尧并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不过无所谓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今晚会跟林尧一一算清。
“看来你还不知道。”贺殊恢复本音,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说:“那这算我告诉你的,有奖励给我吗?”
林尧说不出话,甚至呼吸变得不再顺畅,在之前以为贺殊跟变态是同伙时他确实无法接受,但还能勉强维持理智,因为邓迟已经判刑进去了,可现在贺殊突然告诉他,真正的凶手不是邓迟,是他。
贺殊才是那个强奸犯,一直伪装潜伏在他身边,看着他一步步爱上仇人,他最痛恨的,恨不得手刃的仇人。
林尧头疼得厉害,脑内神经突突直跳,浑身力气被抽空,靠在墙角发抖。
贺殊把他拽起来抱进怀里,按下他试图捂住耳朵的手:“不相信?你那天不是问我看视频的时候在想什么,我确实没看,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拍的时候想了什么。”
话音落下,他扛起林尧走回卧室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点出文件夹里的某个视频,音量开到最大,林尧意识到这是什么,慌乱地想去合上屏幕,但被贺殊拉了回来,死死按住。
他只能绝望嘶哑地喊着:“关上……”
无济于事。
视频一开始有些模糊,看不清拍的画面,但传出的粘腻水声和痛苦呻吟却很清楚,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尧像是被人狠狠掐住脖子溺进海里,苦涩咸腥,令人窒息。
很快一张布满浊液的脸显露在屏幕中央,眼睛用黑布蒙蔽,红润的嘴被两根手指大力撑开,镜头移到正面,拍出他喉咙深处还有一些残留的精液。
“这一段是你刚给我口交完,底下还插着按摩棒,一直在高潮。”贺殊握住他冰凉的手,带着他往屏幕上指,“很性感,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叫的也很好听,以后别拿枕头捂着,我那天说你叫的骚确实是在夸你。”
“现在你可比在小巷那次会伺候多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强奸你吗?”贺殊按压着他小腹上某处:“我当时问你,顶到哪儿了,你为了爽,告诉我在这,那时候你就挺会勾引人。”
“回归正题,关于我在想什么,我想的是下一次该去哪操你,怎么拍视频才会让你更崩溃,不过你好像只有在知道视频发送的时候有情绪波动,操你的过程你还挺享受,每次都咬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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