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突然一个深顶,让林尧尖叫了一声,被顶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只是什么?”
可林尧没办法再说话了,他瘫在马背上,前端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只能小声哼哼着,身体还处于不应期,但体内的玩具依然在继续,这让他甚至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
变态快步走到一边按下按钮让木马暂时停了下来,又回到林尧身边问了一遍:“只是什么?”
“……邻居……”
“我和他……没关系……只是邻居……”
“那就给你邻居看看,你私底下到底是什么骚样。”
变态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看向手机里正在向“贺殊”发送的视频,视频里的他高声尖叫,腿抖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狠狠玩弄过的痕迹。
林尧如坠冰窖,想抢过手机撤回视频,但手被绑在上方,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只能扯着沙哑的嗓子喊:“别发!你别发!”
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手机不听从他的指令,传送的进度条依然继续。
“我求你,别发,我让你操,给你口交,直播也随你,别发,你快删了!”
而一分钟后,林尧眼睁睁地看着和贺殊的对话框里跳出一条语音,变态当着他的面点开,房间里立马响起了贺殊焦急的声音——怎么回事,你在哪儿?
林尧整个人喘不过气来,他像是被人紧紧掐住了咽喉,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件事——贺殊看到他最难堪的一面了。
第24章 24
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断了。
此前胸闷气短这个词林尧只在书上看过,今天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
人在绝望到一定程度时是哭不出声的,他四肢冰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刺眼的屏幕,直到变态收起手机,起身解开绑着他的那些绳索。
手脚被束缚的时间太久,已经麻木到几乎失去知觉,他被迫窝在变态怀里,任由他把自己带离阴暗的地下室,在浴室清洗之后,变态又抱着他去了落地窗边,那里艳阳高照,比地下室好很多,可林尧却只想躲。
他开始莫名害怕暴露在阳光下。
“回去……带我回去……”
微弱沙哑的声音传来,变态闻言低下头,看着怀里瑟缩的人,林尧身形不算矮小,可抱起来却轻飘飘的,像是一张薄纸。
现在是一张甩满墨点的破碎薄纸。
他把林尧往上提了点,用下巴蹭了蹭那蓬松柔软的发顶:“求我的时候要怎么说?”
“……主人。”
“嗯。”变态示意他继续。
林尧像是只被抽掉灵魂的提线木偶,僵硬地说着变态想听的话:“求主人,带我回去。”
这果然取悦到了他,变态转身往屋里走去,心情大好:“乖一点,我会满足你所有要求。”
林尧又被放回了笼子里,自此开始了无边的囚禁生活,除了吃饭洗澡再也没出来过。
他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变态没把手机还给他,每次来见他都带着几个奇怪的小玩具,给他玩到喷湿一大片床单。
最开始变态还带着面具,后来可能是嫌麻烦,就改成蒙住林尧的眼,然后自己摘了面具肆意地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在某一天性事过后,变态懒散地躺在床上,而林尧穿着被撕烂的情趣丝袜,大敞着腿趴在一边,肚子鼓鼓囊囊,浓精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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