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亲手把玉挂在我脖子上,凉凉的玉贴着胸前的皮肤,果然凉爽了许多。
我嘿嘿笑着,凑上去贼兮兮地问:“那你母亲有没有说什么?”
“嗯?”
我提醒他:“比如……这玉要送给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之类的话。”
他不语,眼神却含笑。
我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的甜,贴近他讨要亲亲。
他一挑眉:“不是热吗?”
“再热也要贴贴。”
亲吻让空气又升温了几分,喘息着分开后,他的额角也渗出了薄汗,脸色绯红。
我心中躁动,舔了舔唇,凑上去贴了贴他的脸。他轻轻一推,我便躺在了他的腿上。
我们心照不宣地沉默下来。
刚才提到了他的母亲,我迫切地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却又怕贸然提问,戳到了他的痛处。便只能在沉默中纠结着。
他却主动开口了。
“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性子很软的人。平日最爱坐在阳光下绣花,看书。”季明尘缓缓说道,语气里有一丝怀念,但很快变作沉痛,“但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被人害死的。”
我紧张地握紧了他的手。
他轻描淡写地说:“后来我查出来,害死她的是老皇帝的一个宠妃。在一个雷雨夜,我提着剑,把那个宠妃杀了。”
“老皇帝没有证据,但他知道是我动的手,因为他心里有鬼。”
“他怕我,他怕我像杀那个女人一样杀他,所以他想我死。可却又不能动我,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是个皇帝,总要为自己的国家考虑考虑。”
“可他那么忌惮我,怕我,所以一次次想置我于死地,却又在临门一脚时,被理智拉住。”
“前年年底,他新得了个儿子。有了新的继承人,他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对我痛下狠手。所以才有了北漠十八州的事情。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我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
“不要难过,你有我。”
他受伤的右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纵然用了最好的祛痕膏,却也留下了浅浅的伤痕。摸上去有细微的凹凸感。
这是他为了保护我而受的伤。
我认真地说:“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到了驿站,正想掀帘下车,却听护卫发紧的声音传来:“王爷,请先不要下来 !”
阈口桸·
我看向季明尘,他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微微皱起了眉。
车外,护卫厉声问道:“你们是何人!”
一阵嘈杂后,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地响起:“官老爷,我们都是良民。”
护卫说:“既是良民,那请速速离去,不要在此挡道!”
“我们只求与轿上的官老爷说几句话!”
又是一阵嘈杂的人声,听起来似乎有百十来号人。
护卫开始撵人了,我听到铁甲声和斥责声,间或夹杂几句尖叫。
人声逐渐远离,突然有一道雄浑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请问这可是闲王殿下的车架?”
我看向季明尘,他冲我点了点头。
他护着我下了马车。
护卫们警惕地围在我身边。
拦轿的是一群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老百姓,为首的是一个粗褐短打的精壮汉子,想来刚才那声问话,就是从他口中传出的。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颇有礼数地冲我一抱拳:“请问阁下是否就是受皇命前往容阳府平疫抚民的钦差大人闲王殿下?”
我说:“我是。你们是什么人。”
精壮汉子跪下,他身后的老百姓也跟着跪下,只看到一片乌压压的人头,和一双双麻木的眼睛。
“王爷容禀,草民在此等待王爷,只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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