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我喊,我抗拒,说我不喝。
皇后比我哭得更大声,她说:“求你了,母后求你了,喝吧,喝了就变聪明了。”
变聪明了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疼得快受不了了。
六月中旬,二皇子楚飒离京,带兵驻守北漠十八州。
北漠十八州建衙立府一事,交由太子全权负责。
南方各郡时疫严重,出了几桩流民袭官案,朝廷紧急下拨两百万两平疫款,下令由三皇子亲自前往,安抚民怨,平息时疫。
临行前一夜,王府。
我看着桌上的清粥和白菜豆腐汤,苦兮兮地说:“已经喝了八天粥了。要吃辣子鸡和烤兔肉。”
季明尘娴熟地端起碗,舀起一勺粥递到我嘴边。
我没什么底气地瞪他,他视若无睹,勺子稳定地停在我嘴边。
我泄气了,蔫蔫儿地吞咽起寡淡的粥来。
吃完一整碗,季明尘拿帕子给我擦了擦嘴,严肃地说:“太医说了这半个月要吃些清淡的,把胃养好。”
我拉过他的手,委屈地说:“没说不吃。但你能不能哄哄我啊,我都这么可怜了。”
季明尘轻笑说道:“怎么哄?”
我眼巴巴地盯着他弧度好看的唇。
他却像接收不到暗示一般,疑惑地挑眉看我。
直到我嘴角下撇,吸了吸鼻子,他才轻笑出声,凑过来吻了我。
我立刻就被治愈了。
粥是寡淡无味的,可他是甜的啊。
缠着他吻了好久好久,我们并排倒在床上,本以为该顺其自然地做下面的事情,他却起身推开了我。
“该喝药了。”
我哀嚎:“我都已经好了!”
季明尘严肃起来:“要喝的,那天疼成那样,不好好养怎么行?幸好我见你久没出来,进去找你,这才接到你。乖好不好?等养好,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痛苦地捂住鼻子。
他又说:“喝完,给你惊喜。”
我纠结了许久,捏着鼻子一口闷掉了药。
他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里面竟然是热气腾腾的大包子!
我眼睛亮了。
我都多少天没见着油水了!
在季明尘的监督下,小口小口吃完三个包子,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说:“本王要开个小会。”
很快,春梨、夏风、冬子和秋观异都过来了。
我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说:“想必诸位都已经清楚,本王已经开始谋划大事了。”
冬子诧异地看着我,说:“王爷,您别文绉绉的行不行,怪奇怪的。”
春梨咯咯直笑:“王爷可是四字定乾坤,肚子里自然有墨水。”
我佯怒地瞪他们,语气一松:“反正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最亲近的属下了。既然是有共同目标的队伍,自然要有编号。”
我看向秋观异,说:“你聪明,负责动脑子,出点子,你是一号。”
秋观异眼神放光,正要说什么。
我说:“月钱加倍。”
他立马笑眯眯地说:“是,王爷!”
我又看向春梨:“明天我们出发去南边,你一个人留在王府,负责后勤,很辛苦,你是二号。”
春梨笑得露出小酒窝,甜甜地说:“是,王爷。”
我又看向夏风和冬子。
冬子忙说:“王爷,我比他先来您身边伺候,我是三号。”
夏风说:“王爷,我比他年龄大,我才该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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