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该是拿了好处费时候心?虚自己?走的,不是被什么人给藏起来的。
洛青决定?赌一把,去虹县碰碰运气,结果真就被他?在虹县把人给找到了。
庞路的那个兄长庞溪一听洛青是京城来人就变了脸,说庞路已经许久没有回家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头一次犯事,没什么经验,胆子比纸皮还小,经不住一星半点的吓唬,洛青甚至还没说什么,对方就忍不住开始撇清自己?。
洛青继续诈道:“你?们以为躲在这里朝廷就找不到你?们,不追究庞路犯下的事情了吗?你?要知道,你?那兄弟犯下的可不是一般的案子,是大案要案,如?今事情已经上达天听,稍有不慎,就是欺君之罪。”
庞溪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对大案要案没什么概念,但是欺君之罪可在话本子里面看过,那可是要牵连家人的罪行。
就在今年年初,弟弟的确带回家来一大笔钱,说给他?娶媳妇。
庞溪身?体自幼不好,不能像其他?农家子弟一样?下地干农活,因为家中实在困难一直没有娶上,这会儿总算解决这个问题。
令人奇怪的事情接下来发?生了,从前弟弟每月都会送两封信回家来报平安,自那之后就彻底失联了。
庞路不光不寄信过来,就连他?们往京城送信都找不到了收信人。
庞溪再联想到之前那笔钱,足足有庞路几十年的俸禄,觉得这应该就是出事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媳妇都顾不得娶了,只想带着母亲逃离这里,保命要紧。
只是庞家世世代代都在徐州丰县,出去之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过来姨母家虹县避难。
没想到朝廷的人还是找到了这里。
洛青在洛铭身?边久了,说起话来自带气场,尤其是唬人起来很有一番能耐。
“不管当初你?兄弟跟你?许诺了什么,那都不作数。这欺君瞒上的罪行是要连坐的,只怕有命拿钱没命花。”
庞母听到动静之后走了出来,对着大儿子问道:“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庞溪艰难发?声:“朝廷的人找来了。”
老太太无奈地看了儿子一眼:“我们从丰县辗转多日?躲到这边,这才几日?又要换个地方,到底什么时候能是个头?你?兄弟已经不见了,你?也要赔进去不成?犯了错就改,有了罪就认,咱们家里世代都是清白人家,相信朝廷会给家里一个公道。”
庞溪垂手?站在一旁,对着母亲应了声“是”,似乎已经认同了这件事情。
洛青见母子二人这会儿有些想开了的迹象,当即趁热打铁:“你?们上一次见到庞路是什么时候?”
庞溪道:“大抵就在年前时候,我那在京城翰林院当差的弟弟庞路来找过我。他?那次是过来送钱的,但是明?显神色有些慌乱。跟从前回家时候欢欢喜喜不一样?,我就多问了几句。”
“哦?他?可有对你?说了什么?”
“他?那晚喝醉了,对着我语焉不详,说是可能犯下了很大的事情,只是那些人势力不小,他?不好不做,构陷旁人也不是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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