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攻击吧。”
我是个实诚的人,那老师都让我尽全力,我当然是使劲浑身解数了。那下意识地用点魅术,好像也正常吧。
总而言之就是,五分钟后我把小老师的剑给挑飞了,然后带着胜利的喜悦将他给扑在了草地上。
他终于从短暂地失神中醒悟,迷蒙的绿眸破开湿雾。半空中落下的剑被他用手臂拨开,因为急着护住压在身上的我,所以伤了自己。
剑锋划破了他的皮肤,点滴血液溅在我和他的脸上,像是泼上了红墨水的两张白纸。
我看到少年额头的汗水与眼里的惊惧,急促呼吸的胸脯在起伏。一瞬的感官快感让我想去吻他,因为此时的少年美得如清晨在叶间摇摇欲坠的露水。
干净漂亮,让人想要碰一碰。
他认命地闭上了双眸。
欲望的闸门要打开,冲撞在胸口的热情让我昏了头。
可我想到了阿提卡斯生日那晚的眼神,柔情万千,他金色的眼眸比他鲜红的嘴唇更容易显露感情。
像是触电那样,我慌忙从蒙纳泽的身上爬起来,“你受伤了,我去给你拿药箱,小老师等等!”
蒙纳泽的眼皮颤动着又睁开,随即一脸懊丧地坐起身,揉乱了自己的一头金发。
而我在转身的这一步看到了不远处的阿提卡斯。
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这么不凑巧,就像以前和坦威特意乱情迷时被他抓住,这次也是一样。
但不同的,这次我守住了自己,我没有去放纵。
“阿提卡斯。”
我站在原地,有些畏惧,倒是他先走来了,伸手将我脸上半凝固的血液给抹开。
“提前回来了,这几日休假。”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平静地给我解释,微凉的指腹推动在我的面皮上,力道很轻。
我点点头,“小老师在和我切磋的时候受伤了。”
“我看到了,已经让哆哆去拿药箱。”
“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咬了咬下嘴唇,我怯怯地看他一眼,试探性地说。
“嗯。”
哆哆带来了药箱,阿提卡斯拿过去,他亲自给蒙纳泽包扎,如果他不回来,大概率就是我来做这件事。
蒙纳泽被憧憬的前辈治疗,他很是紧张,而在这份无措中,似乎还有稍纵即逝的羞愧。
少年的手臂被绷带缠上,在阿提卡斯低头系带时,他抬眸望了我一眼。站在一旁的我并没有慌张转移视线,而是坦率地与他对视了。
我俩心知肚明,在刚刚剑落下的那一刻,我们有可能发生什么。
就像我被坦威特抱住时,也会发生什么一样。
阿提卡斯什么都没有说,他不质问我,也不审视蒙纳泽,他作为旁观,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他送对方离开庄园,说这几天可以休息一下,养养伤。
这样肤浅的划伤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蒙纳泽确实需要调整一下再来授课,他需要整理自己的心情。
可能这个夏天太热了,容易让人脑子融化,意志薄弱。
我捧着那颗小土豆,面带惧意地靠过去,“我用魔法火焰烤出来的,你试试。”
“你也给蒙纳泽吃了是吗。”
“那我还给哆哆也吃了呢。”
说着,我干脆将土豆掰成两半,强行塞了一半进他的嘴里。
阿提卡斯沉静地望着我,然后吃了。我心口砰砰跳,总觉得他这么默不作声,还不如训斥我一顿。
夜晚,我拉着阿提卡斯去观光区看湖边的萤火虫,这是我近期新发现的漂亮景色。
在虫鸣蛙声里,坐在岸边,望着水中的月亮和点点萤火,我看着身旁陪我坐下的人,小声说。
“卜欧丽老师走了,她说我从她这里毕业了,以后你可以教导我。走之前,老师让我帮她给你说再见。”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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