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这是阿提卡斯的家,只会想到这个阁楼是坦威特带她发现的,他们一起度过了星夜与晴天,聆听雨声,感受春风。
他该找个机会,纠正洛兹将阁楼与坦威特联系起来的坏毛病。
收拾一番书桌,去了一楼的厨房,阿提卡斯套上围裙准备做饭。大概是真的被她影响到了,系围裙的刹那,他想到洛兹对着自己色眯眯挑眉的样子。
她也许会眉飞色舞地说围裙诱惑。
那个脑子,什么时候才能不把万事万物和性联系在一起呢,再相处下去,他可能都会变得奇怪。
将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完成,阿提卡斯觉得自己足够宽容,让她多睡了几个小时,该把人叫醒了。
擦干净手上的油渍,阿提卡斯去了楼上卧室,洛兹没有抱枕了,就睡姿随意地仰躺,两手像投降那样搭在了枕头上,一条腿曲折着,脚趾已经露出了被子。
“该起来了,洛兹小姐。”
他俯身过去,推了推她的肩头,好像这样的轻声呼唤和推搡根本不能让她醒来。
妻子的脸蛋看起来很好捏,像是枝头刚摘下的粉桃,鬼使神差的,男人伸手去钳住她的脸,指尖一挤,脸上的小肉肉就堆叠起来。
丰盈的少女就如清晨的大颗露珠,饱满而又润泽,贴着她的时候,那份触感很明显。
他其实很爱她的身体,很爱她给的愉快,那份舒爽想必没什么人能抵挡。
这就是魅魔的能力,一点点血脉就能让被缠住的对方难以挣脱。
他是不是已经输给魅魔了。
阿提卡斯眸光软化,弯腰贴向少女的额头,鼻息交织着,没有克制地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
“唔——”
突然,他的下嘴唇被咬住。
猛然惊醒,差点条件反射地摁住身下的人,阿提卡斯压下警惕,四目相对中,他看到近在咫尺的人睁开了蓝汪汪的眼眸,伸手圈上来。
“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地献吻吗!那我再不张嘴就不礼貌了!啊!”
洛兹说着张开了嘴巴,粉红的舌头在外面灵活的甩来甩去。
已经从可爱的边缘滑向搞笑了。
这一次洛兹是装睡的,在他过来叫醒服务的前几分钟醒的,不过看到他推门了,所以立即装痴。
“快一点,午饭要凉了。”
“哎~我觉得吃你就足够了。”
“那你饿肚子了,就不要嚷嚷。”
“我们可以玩一点新套路,比如餐厅play!”
阿提卡斯直接从挂钩上拿起贴身衣物丢她面前,洛兹懒洋洋地捻起衣服往身上套,然后将背转了过来。
“你帮我系呀!”
“自己动手。”
“我又不是不会,我就是和你玩一点夫妻情趣。我也可以帮你穿衣服,对了!今晚让我帮你脱衣服吧!”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
阿提卡斯研究了一下,将她的扣子给扣上,又看到了少女后腰上的胎记。
一只振翅的蝴蝶,它的形象在渐渐地清晰,他曾经根本不会在乎她的身上有什么。
不用再挣扎了,这就是自己的妻子,一个他需要努力接受的拥有魅魔血脉的人。
*
穿裙子实在是一件方便的事情,我喜欢可以穿裙子的季节,如果里面什么都不穿,还能用来勾引丈夫,多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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