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小的楷体汉字:【龙】。没有酷帅的过肩龙,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傻逼汉字:龙。”
经鸿:“………………”
剩下几人虽然已经听过一遍,却还是爆笑不止。
“经总,”公关部的总经理说,“您再看看他的‘龙’!我们已经看过了,笑死我们了!”
姜人贵也不扭捏,又开始解衬衫扣子,大大方方的。
经鸿问:“之后也没洗掉?”
“没。”姜人贵说,“听说洗这东西挺疼的。就放这儿了。”
这时公关部总经理接了一个餐厅电话,说刚刚落了一样东西,跟经鸿等匆匆打了招呼,就走了。
一个女人晚上11点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总归还是不大安全,于是经鸿示意新助理跟着对方一起去,再回头,姜人贵已经露出自己肩上的“龙”字了。
在锁骨下,胸肌边缘。
“……”的确是汉字,还是楷体。
经鸿扯着对方衬衫,看了会儿他的胸前,也觉着的确十分好笑。十几秒后终于放开姜人贵的衬衫衣领,顺手帮姜人贵扣上扣子,还随意理了一下褶皱处。
接着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姜人贵便也回房间了——在经鸿的一墙之隔。
经鸿本来也想进屋的,可却莫名地在掏出钥匙的一刹那向走廊尽头望了一眼,而后,他就看见了周昶。
周昶走过来,看看姜人贵的房间,用北京话随意地问:“嘛呢刚才?”他其实也刚到不久。
可能又是因为酒精,经鸿存心捉弄周昶,他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面无表情道:“没事,跟周总没什么关系。”
酒店就是一座古堡,门锁需要用钥匙开。
周昶一手落在兜里,盯着经鸿的后背,又说:“我连在清辉都听说了,‘姜贵人’,叫这名儿是因为这个人正得你的宠,要升妃嫔了。”
“那些人乱开玩笑的。”经鸿打开了房间门,“行了,12点了,周总休息吧。”
说完,经鸿一边向房间里走,一边头也不回,向他身后颇随意地挥了一下手,作为告别。
周昶心里并不觉得他们真的有什么——完全不觉得,可依然是被经鸿的冷淡态度刺激了下,尤其今晚刚确定了经鸿一直喜欢男人。他两步走上去,捏住经鸿还举着的那只手腕,将经鸿逼进房间,又一转、一带,上去一步,将经鸿压在了房间内的一面墙上,充满侵略性。
经鸿:“……”
周昶换了一个姿势,将经鸿的两只手都扣在了他的腰后,宽厚的胸膛压着,清亮的眼睛锁着。
经鸿眼里水波不兴,说:“我跆拳道是黑带五段。”
周昶自己也练搏击,此时却道:“那你就踢我?”
经鸿依然平静地看着他,心却提着。
周昶胳膊又收紧了些,颈子也又弯下了些,走了一半:“踢不踢?”
经鸿还是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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