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死的人。”
祝满一声轻笑。
这个高级智能真该去AI医院看看病了,他记得贺风回以前的占有欲没那么恐怖,也不会这样打嘴炮。
祝满径自靠近他,在他唇边用气声说:“你敢杀他,我就敢杀你。”
贺风回听出他的故意,不回答他的话,只是,仿真手指愈发用力地捏他的下巴,说自己的:“你跟他有那么多话讲。”
“是啊。”祝满轻佻地答。
贺风回系统设定里的耐心值逐渐下降,语气愈发深沉:“你跟他说了什么?”
祝满轻轻笑了一声,甩掉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伸出双手,攀上贺风回的肩,化被动为主动,在他的耳廓吐气,嘴唇故意虚虚地擦过。
他说:“说了很多啊,比如好久不见,好想你,以后不要再分开了,之类的。”
“是吗。”AI咬着牙,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是啊。”祝满挺起胸膛,让他解扣子的动作更方便。
贺风回冷笑一声,“骗子。”
下一秒,祝满被狠狠摁在床上。
贺风回从他颈后抓出来一个东西,仔细一看,才能看出是一个微型监听器。
祝满眉头一蹙。
监听器被贺风回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铁质的小圆球在节骨分明的手指间被重重压迫着。
祝满觉得那枚微型监听器好像是自己,贺风回的手指每用一寸力,他的身体好似就被贺风回压了一寸,最终他会全然落在贺风回手里,无处可逃。
“拿过来。”祝满言语间已经带上愠气。
贺风回不为所动,甚至捏着那枚监听器,摁在祝满胸前,不紧不慢地向下滚动。
贺风回沉眸盯着祝满,说:“我们是合作伙伴,应当对彼此诚实。但你实在不听话,我只好用一些非常手段。”
冰冷的铁质监听器滚在皮肤上,祝满不可遏制地浑身颤抖。
他强行保持头脑清醒。
他当然认可合作需要建立在诚信的基础上,但……
“你们AI的思维也太机械了吧?诚实就等于每分每秒都要监视?”他实在不理解AI的思想。
“不然呢?”贺风回理所当然地反问,“放任你去和别的人暧昧不清吗?”
暧昧不清。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贺先生,”祝满这样疏离地叫他,“我们的合作关系,好像并不包括情感方面吧。”
贺风回的另一只摁着祝满肩膀的手送了一寸劲儿,食指在他肩上不紧不慢地点了点。
“你说得对,是不包括。”贺风回忽然松开他,伸手将他被拨开的衣服整理好,“那算了。”
说罢,贺风回毫不留恋地收手,坐回主驾驶的位置,说:“智能车,取消睡眠模式,恢复座椅模式。”
祝满知道贺风回是故意的。
他明明可以直接通过神经网络控制智能车改变模式,没有必要口述命令——贺风回就是想让他听到。
这个AI以为他的欲擒故纵很厉害?
祝满不屑地坐正。
衣服还是敞开的,随着祝满坐起来的姿势,似有若无地擦过他胸前的皮肤,刚刚被冰凉的监听器划过的皮肤,痒之又痒。
可恶。
祝满的喉结滑动,眼神漫不经心地望左边瞥。
贺风回的仿真手指握着被皮套包裹的方向盘,修长漂亮的手指还时不时在方向盘上小幅度弹 动。
出门前,小刺猬拿给他的药早就过了药效,大脑的神经递质又开始紊乱,脑中划过许多画面,许多他和贺风回缠绵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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