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已经被奶油浸润得足够湿,前期的开拓也做得相当充足,所以当段明轩解开自己的皮带压上来时,他坚硬如铁的龟头轻而易举就顶了进去,缓缓陷进我只为他一个人打开过的甬道里。
“你实在太好了,好得……我患得患失,非常不安。我没有办法标记你,做不到每次都及时赶来挡掉所有情敌,也没法……”他喉结颤动一下,将未竟的话语咽了回去,目光也变得愈发温柔且无奈,“第三条就不说了,否则你个小笨蛋又傻了吧唧地牺牲自己的意愿来迁就我怎么办?时夏,你虽然很容易就炸毛,但只是看起来脾气差,实际上心软得要命,分分钟就会被人得寸进尺——”
“不。”一直乖乖听到现在的我终于忍不住了,认真地一字一顿予以反驳,“我,只容忍你的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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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配合气氛,跟段明轩客气一下,谁知道那混蛋……
居然真给我来了个“得寸进尺”。
尖锐的犬齿不打声招呼就扎进腺体,层层切开脆弱肌肤,然后将信息素强势灌进我的体内——
灵魂被割裂。
烙下属于另一个人的临时印记。
我痛得咬他手指作为报复,却又舍不得真下力气弄出血来,只能克制着轻轻咬,憋屈得有苦说不出。
与此同时,那根昂扬滚烫的硬物还在往湿润的甬道里持续抵进着。
习惯了胀痛后,快感一阵强过一阵。
穴口被粗壮有力的性器完全撑开,里面融化了的奶油顺着缝隙滴落,将身下的真皮座椅弄得狼藉一片。
我上下都被欺凌着,难免觉得承受不住,挺起腰杆颤抖:“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去……”
段明轩笑着收起犬齿主动往外退,龟头也转为压着内壁缓缓律动,以九浅一深的节奏逼出我越发湿润的哽咽:“确定要我滚出去吗?时老师,你可是一直在往里吸我,看起来很想给学生……来节实践性质的生理课。”
去他的生理课!这混蛋明明在读的是MBA!
“唔……”我羞恼地别过头去,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声,只用鼻腔轻轻喘息。
堂堂Alpha……叫床成何体统!
段明轩也不逼我,俯下身轻舔我的颈侧,舌尖沿着颈部紧绷的线条一路往上,温柔而色气地亲吻我红透的耳朵尖:“不逗你了,接下来几天我会自己处理好情绪,考虑清楚到底该怎么做……不让你担心。”
这人的吻总能给我极特殊的感觉。
无论亲在哪里。
我被逗弄得直哆嗦,从脖子后头一路麻到尾椎骨,炸毛时的底气都有些不足:“谁、谁担心你了!”
我故意不去看段明轩,按在对方发间的手却没有拿开,而是继续轻轻摩挲,以自己的方式安抚躁动不安的这名Alpha。
……
他所担心的第三点,到底是什么呢?
*
可是直到这场车震震完,吃饱喝足的对方也没有给我解释一下的意思。
要知道我被做得生殖腔腔口都肿了,除去没被插进去成结,其他所有地方都被弄了个遍。
付出了莫大的代价,却没得到什么回报。
我越想越气,不禁恨恨瞪他:“段明轩你给我坦白从宽,你刚刚只说了半截的话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是你说的那个第三点!”
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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