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轩咳了声,没再理我。
他摸了下自己微微泛红的耳垂,然后相当刻意地移开视线,开启车载蓝牙拨了个电话:“样本拿到了吗?”
“拿到了。”电话另一头的环境很嘈杂,时不时还有重物在地上摩擦搬动的声响,“冰柜里一共五个标有驯鹿图样的绿色方形酒瓶,已经打上标签送去分析室。为确保无遗漏,我们会继续收集所有物品。”
“好的,尽快做检测。其他可以先放放,酒的数据报告必须在一小时之内给我,我要立刻知道这东西对身体有没有伤害。”段明轩直视前方,声音低沉冰冷,“另外,去联系一下我的律师,我要让那家伙……待铁窗里好好反思个几年。”
……?
我越听越迷糊,下半身的热意又在不断攀升得不到纾解,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张开腿将手悄悄伸了进去。
湿透了,戳一戳就会出水。
内裤肯定是要尽快换了,就是不知道外裤有没有被打湿,屁股后面的椅子上有没有留下水痕……
我咬着下唇,意识如陷入棉花糖构筑成的梦境那般迷离,所以倒也察觉不到羞耻。我靠在车座上轻轻喘息,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浅抽送手指,试图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点。
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手指远没有我已经渐渐习惯了的器物有力,也不可能触到我小腹深处正在一收一缩的青涩腔口。
……
想被顶到那里。
我很想要。
但段明轩一直打着电话,似乎完全没留意到我现在的状态,信息素也透露出一种狂躁冷漠的情绪。
为什么不帮我?是在处理工作吗?
还有什么项目比我更重要?
我有点委屈,还有点被无视的不满。
但哪怕脑袋晕得厉害,我也没想过要发脾气干扰对方聊正事。
我抽出手,硬生生忍完了全程。
*
等到了酒店后门,我从车上被段明轩抱下来时整个人都湿透了,眼睫挂满泪水,黑发也黏黏糊糊地粘在后颈跟前额,格外凌乱不堪。
段明轩瞥了眼前来接待的经理,把车钥匙随手抛给对方,然后步履匆匆地抱着我直抵套房,将我第一时间放到柔软宽敞的大床上。
我慢半拍地从满是冷冽薄荷味的怀抱里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地方。
……只有他。
现在总可以做了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昂起头去亲段明轩凸起的喉结,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也软软圈在对方修长好看的脖颈上,感受着逐渐趋于相同频率的脉搏跳动。
段明轩任我毫无章法地亲着,时不时摸摸我的脑袋作为安抚,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闪烁着信息的手机屏幕上。
过了十几秒,他似乎终于捕捉到了想要的讯息。
这人垂下眼长舒一口气,然后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果断而强硬地将我的两只手捆到了床头。
“?!”我懵了会儿,条件反射地抬腿就想踹他。
段明轩面无表情地抓住我的脚踝,然后扬起大手,克制着力道往我屁股上扇了一记。
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我更懵了,被他压在床上连着打了好几下屁股才反应过来,特别不满地质问对方,语气却还是软绵绵的:“你在……干什么……”
“给你点教训。”段明轩冷声道。
我听得很气,可还没扑腾着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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