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经过?,被府城人都看在了眼里。在大年二十九,管牛二与其他恶霸被砍头。
府城里,喜庆多了两重。
欺压百姓的恶霸被全部处决,他们总算长长松了口气,不用再担心?受怕,会被他们欺负。
过?年了就是春。开春了,百姓们有地种,衙门征收的赋税,全部在大宋朝报上写得清楚明白,比太平时日还低一成?。且衙门没有旨意,绝不允许随意加赋。
管牛二他们的人头落地,很快就陆续有田产粮食银钱,送到了衙门。
衙门在大年三?十中午开始休衙,在大年初二开衙。
赵寰从账册中抬起头,看到许春杏在门上认真贴桃符,颇有兴致走?出去打量。
许春信笑?道:“本该早些?贴的,就是太忙了,这时才得了空。这桃符啊,还是张宣抚给我的。他说衙门今年不同以往,大家都快在这里过?年了,干脆喜庆些?。”
除了桃符,门框上已贴好虞祺写的对子?。
赵寰点?头,煞有其事?道:“是该喜庆些?。屠苏酒呢,他们都藏着,没拿出一些?出来?”
赵开听到赵寰的声音,从值房里走?出来,笑?道:“赵统帅,要说屠苏酒,得虞老儿家中的最好。他的屠苏酒方子?,听说是前朝文懿公所留。”
虞祺本来准备出门,闻言脸颊抽搐了下?,一旋身?退了回去。
张浚恰站在他身?后,不动声色挡住了他,顺带将他往外推:“走?,去外面瞧瞧去。”
虞祺烦恼得很,斜乜着他道:“晚上我要请赵统帅去我府里过?年,自会有屠苏酒吃。你们不许来啊,休想凑热闹。”
张浚笑?呵呵道:“晚上赵统帅与娘子?们约好了,说是忙了这许久,要在一起吃酒松快一下?。”
虞祺倒没听到此事?,他怀疑地道:“当真?”
张浚真没骗他,道:“这些?天忙成?何样,你又不是不知?晓,大家谁都顾不上过?年了。先前我去找慧娘,见到赵统帅在与她们说话,慧娘提了出来,娘子?们都跟着起哄,要请赵统帅也去。赵统帅一口答应了,说是她不会做菜,请酒楼送席面,她出钱请客。”
虞祺沉吟了下?,很是爽快地道:“那酒我出了。”
张浚斜着他:“你府里的酒好,当然由你出。我与老赵早就说了,今晚要敞开肚皮大吃一场。过?不久我们都会去燕京,到那时,就难吃到你府里的存酒了。”
虞祺脸黑了黑,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寻常,低声问道:“我这心?里没底,这几条告示贴出去,若是引起骚乱......这可?是大过?年啊!”
张浚道:“如何乱,谁敢乱。民?心?民?心?,说得难听些?,你我都是权贵官员,但你我就只有一颗心?。这天底下?,还是穷苦的人多,加起来,他们的心?,比你我多上数倍。”
虞祺叹道:“也是。赵统帅这些?政令,是真正得民?心?,又得了平衡。就算是风调雨顺,那顶顶好的上等田,能产三?石稻谷,得米留些?稻壳,就算是八成?,不到两石半。一户人家算六口人,四个成?年劳力,人等不足五分地。产出来的粮食,吃到青黄不接时,依旧得挨饿。再让他们交相等的赋税,就得逃荒出来讨饭,这些?年,到处都是流民?,饿殍遍地。贵人们还要计较比他们少一成?的赋税,就是丧尽天良了。”
张浚频频点?头,道:“就是那女婴补贴,这笔钱,着实大了些?。”
虞祺啧了声,嫌弃地道:“赵统帅不是说了,要钓大鱼。王远齐,加上到先前还在送进来的田产钱财,不知?几何。女婴从出生后,只要活了一年,衙门证实后,第一年补贴两百个大钱,次年逐渐减低一成?,补到五岁时为止。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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