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要不要让太医来看看?”
南嫣这下终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歪着头,眉眼弯弯的瞧着人,眼里好似溢满了星辰一样明亮清润,“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娇气啊,这次是真的不疼,哪儿还用得着喊太医啊?太医要是真来了,估计都得骂你小题大做,要跟太医院告你的状了。”
那头靳厌离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着眉,仔细摸了摸她的手心,“真不疼吗?”
确定她表情真的没什么大问题之后,这才松了手,“行了,不疼就好,以后可千万不要这么冲动了。”
说着又听到她那番打趣的话,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本官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请个太医过来看看病又怎么了,再说又不是不给他银子,这等小事怎么可能会告到太医院,胡说八道。”
南嫣摸了摸一点都不疼的脑袋,心底寻思着,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敲出习惯来了,这敲人脑袋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合适了。
她又朝人笑了笑,随后才想起桌上的那碗药,耽搁了一会儿都只剩下一点余温了,便赶紧递过去给他,“哎呀,药还没喝呢,大夫都说了,这药要趁热喝的,凉了药性就不好了……”
“行了,我喝就是了。”
靳厌离看这人咋咋呼呼的样子,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直接就拿起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在口腔内蔓延,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他正要吩咐丫鬟去沏一杯浓茶来,就听到身旁的南嫣轻轻朝他喊了一声,“靳厌离,张嘴。”
靳厌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朝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然后便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被塞进嘴里了,酸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瞬间就将先前的药味全都覆盖了。
他低头看过去,这才看到她手心的那只小荷包,里头塞了一些女儿家都爱吃的蜜饯零嘴儿,她又翻出一颗酸梅,然后递到他嘴唇,欢喜又得意地望着他。
“吃了这个就不苦了,我小时候吃药也是这样的,得亏我每天都会在小荷包塞些好吃的,这下子,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了?”
靳厌离摇了摇头,一时有些好笑,低头咬住那颗梅子,边咬还边想,怪不得她身上总有股甜甜腻腻的清香在,原来是腰间藏了一荷包的零嘴儿小吃,寻常人家的贵女哪有像她这样贪吃的,也不怕甜坏了牙。
靳厌离低笑了声,忍不住叮嘱,“以后夜里少吃些这些甜腻的东西,否则牙疼的时候可没人帮得了你。”
南嫣哼了两声,转过脸去不理他,“我好心帮你压压药味,你怎么还诅咒我牙疼呢,我白心疼你了。”
靳厌离看她使性子的娇俏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心软,捏了捏自己的手心,终究还是没忍住捏了把她的脸颊,“行了,说什么诅咒呢?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还生我的气,以后牙疼了可别缠着我说没有提前告诉过你。”
听到他学着她的语气说完,南嫣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看他一眼,而对面靳厌离看到她笑了,嘴角便也不受控制地扬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
之后的林苑一直都是风平浪静,刺客也再没出现过,而在靳厌离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基本上没怎么出过营帐,随着时间过去,为期二十多天的秋猎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虽说靳厌离把消息掌控得很严密,但是营帐附近的风言风语也渐渐传了起来,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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