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柔努力回忆起当天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委屈,眼中泪光闪烁,她最后无力摇着头,“我什么玉佩都没有收到。”
“就在你离开的那天,嫡姐身边的丫鬟偷偷告密说我在柴房私会男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让身旁的丫鬟去通知你提前离开,只是没想到丫鬟也在半路上被拦截了!后来李南嫣听了丫鬟告状的话,非常生气地就带着一帮下人冲进了柴房,在里头胡乱搜寻了一通,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男人,而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她情绪有些低落,似乎为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声告别的话而感觉到难过,同时心中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失望,
“等到后来风头过了,我再去柴房偷偷看望你的时候,里面早已经人去楼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了。”
“那时我才知道,你应该是提前离开了。” 李清柔这才抬眼看他,缓缓开口,“如果你真的留下了什么信物玉佩的话,估计也在那次的搜查之中被李南嫣拿走了。”
她口中说着这话,语气中更是难掩对这个嫡姐的怨忿,自古嫡庶分明,无论是地位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要在李府,李南嫣就永远压她一头,她不管做什么都比不上李南嫣那个空有容貌没有头脑的草包大小姐。
她是戏弄过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出过不少洋相,可那也是她自己不够聪明,稍微被人挑拨,就对旁人比对自家姐妹还要亲近,她稍微教训她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何况她做的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只是于名声上有些不好听罢了,她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过她。
可是她呢!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连那块玉佩都要抢她的呢?
明明她已经什么都有了啊,为什么连这唯一的、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也要不声不响的抢走?
靳厌离这下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起来了,眼前的李清柔才是当初救了他的那个姑娘,从头到尾就只有她。
可是为什么?
他只觉得此刻胸口被什么堵塞住了一样,难受的厉害,让他实在忍不住出声询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既然知道当初救的人是我,为什么在后来我登门李府的时候,你从来都不肯告诉我?”
李清柔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带着一丝丝的温柔,但却没有进入眼底深处,她轻轻地问,“我告诉你……之后呢?”
“当时我愿意救你,只是不希望看到一个努力求生的人就这么死去罢了。我救你一命,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的,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就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更何况,当初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她脸颊轻轻靠在靳厌离的胸口,听他心脏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不是挟恩图报的人,何况,当时你跟李南嫣已经在一起了,我怎么能再上前打扰你们……”
靳厌离胸口微微震颤,有那么一瞬间,她的面容似乎与他心中一直幻想的模样重叠了,那个在黑暗中救赎自己的女子,就应该是她这种温柔又安静的样子。
可是又听到她后来提到的南嫣的,靳厌离的呼吸陡然停滞了一瞬,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了南嫣的面容。
她贪玩的模样,她被鹅啄之后委屈巴巴来找他作主时的样子,她在靳府折腾得乌烟瘴气跟雪狮打架的样子,还有她醉酒时很温顺地窝在他怀里睡觉的模样……很多很多。
多到数不清的回忆,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心底就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嘴角更是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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