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丽娘笑着?摇摇头,又拉住她衣袖叫她坐下?:“你?我此前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据我所见?,却觉得你?逢事不骄不馁,颇有君子之风,今天的事情,亦或者不得已的女扮男装,应该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我又何必深问呢。”
又说:“如果今日情状相反,是你?遇见?我,难道你?会?置之不理吗?”
裴仁昉当?即道:“当?然不会?。”
“那不就得了吗?”
姜丽娘很随意的道:“你?救我与我救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完她又想起另一事来?,霎时间满面钦佩:“噢,我刚才忘了说,你?好厉害啊!到底是怎么考中状元的呢?不是我自吹自擂,如若我托生为男子,应该可?以金榜题名,起码也能?混个?举人吧?但是状元——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想啊!”
裴仁昉:“……”
裴仁昉沉默了几瞬,试着?把自己的经验分享给她:“就是看书?,研读透,常在民间行走,了解民生,再去?考试,就中了。”
姜丽娘忙道:“都是看什么书?,要读几遍?”
裴仁昉:“……”
裴仁昉很疑惑:“书?还要看第二遍吗?”
姜丽娘:“……”
风水轮流转,姜丽娘终于明白被天才碾压是什么滋味了。
她一脸郁卒,神色怏怏。
裴仁昉在旁觑着?她神情,反倒笑了。
她没有跟同龄的女孩子相处的经验,也很少跟同龄的男孩子一处玩闹,陡然遇到一个?年?纪相仿,又不循规蹈矩的少女,实在觉得很有意思。
略微沉吟片刻,她如实的将自家之事说与姜丽娘听,末了,又说起今日之事来?:“巴陵王相邀齐云楼,我前去?赴约,宴上的酒,有些不对劲……”
姜丽娘为她参谋:“这个?巴陵王,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裴仁昉心头一跳,凝神沉思不语,良久之后,终于自嘲一笑:“知道就知道吧。”
姜丽娘:“……”
姐妹,你?别摆烂啊!
还是说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严重?
她赶忙问:“这要是传出去?……”
裴仁昉:“噢,欺君之罪,我大概会?被斩首?我祖父在朝中还算有点人脉,好一点能?保全性命,不好的话,大概就是一家上路吧。”
姜丽娘:“???”
那你?还能?这么淡定?
裴仁昉见?她一脸急色,反倒笑了:“这是欺君之罪,但也不至于诛九族,至于裴氏的分家,早在我父亲辞世之后就不来?往了。牵连不牵连的,无?甚紧要之处。”
她满不在乎的说:“一旦事发,顶多就是满门?抄斩,我们家总共就四口人,祖父,母亲,姐姐,还有我。我十岁那年?,家里人聚在一起谈过此事,祖父给了我们选择的机会?,是要叫我‘暴病而死’,做收养来?的裴家女儿,还是继续做裴仁昉,如你?所见?——我们做出了一致的选择,落子无?悔。”
姜丽娘听得有些难过,沉默许久之后,终于吐出来?一句:“这世道,女孩子为什么这么难啊!”
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家产,女儿难道就不是自己家的骨肉吗?
想到此处,姜丽娘越发的难过——别说是古代,就算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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