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破坏了,亲热也继续不下去,赵霁羽暗骂一声,脸埋到申燃颈窝里平复呼吸。申燃朝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被打断虽然很难受,但是此刻的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刚才的反应。
他们这么不管不顾地接吻,这和已经在一起了有什么区别?
掌心贴着赵霁羽背心的位置,他盯着窗边透着最后一缕微光的纱帘,说:“我得去给我妈送饭了。”
赵霁羽点了点头,仍裹着一点情欲的嗓音递进他耳朵里:“我陪你去。”
起来洗了个脸,两人一道下楼。街上雨停了,申燃带着赵霁羽去了医院负一楼的食堂,这个点已经有不少医护人员和家属在排队打饭,窗口摆着二十多个装菜的铁盆,各色菜肴卖相不够精致,胜在香气扑鼻。
申燃选了三菜一汤,用临时饭卡结了账端回病房。
徐惠绢的精神比下午更好,面色看着也红润,得知赵霁羽留下来陪自己儿子,惊讶之余忍不住笑道:“这样不影响学习吗?”
申燃在往徐惠绢的小桌板上摆餐具,赵霁羽站在他旁边:“不影响,这几天课不多。”
徐惠绢打量着赵霁羽,面上笑容不减:“小赵长得真俊,你跟燃燃怎么认识的?除了明今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的朋友。”
“阿姨您是真不记得我了,”赵霁羽笑得有几分无奈,在徐惠绢疑惑的神情下解释道,“您还记得赵教授吗?就是申燃初一时在你们家住了一周的历史老师。”
徐惠绢有印象了:“记得,赵教授很斯文,还带着好几个大学生。”
“除了那几个大学生还有我,那时候我也上初一。”
尽管过去了很多年,但是赵霁羽一说徐惠绢就都记起来了,吃惊地看着他:“你就是那个小赵啊,现在真是大变样了,难怪阿姨认不出你了。”
赵霁羽笑道:“以前申燃在大学里也没认出我。”
“你们能上一个学校还真是难得,我记得你那时候差点在林子里迷路了,可把赵教授急坏了。”
“对,还好有申燃找到我。”
申燃正把筷子递给徐惠绢,听到这看了赵霁羽一眼,见那人望着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收敛,怕被母亲看出异样,他只好提醒说:“妈你快吃饭吧,再放就凉了。”
徐惠绢拿着筷子没动,仍旧和赵霁羽闲话家常:“阿姨还记得那时候你脚受伤了,是燃燃背你回来的,后来脚没事了吧?”
赵霁羽说:“没事了,本来就只是摔破皮。”
“那就好,”徐惠绢点着头:“赵教授现在好吗?还在大学教书?”
“他三年前辞职去了外省的博物馆,现在比以前更忙了。”
“博物馆更好呀,”徐惠绢感叹道,“你们学历史的以后好找工作吗?”
她问完便去看申燃,面色隐隐有了愁容:“燃燃大学想学历史,我对这些也不熟,现在他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听说学这个不太好找工作。”
“您别担心,燃燃成绩很好,不管是接着读研或者找工作对他来说不难。”
提起读研的话题,徐惠绢又有很多想问的,不过接收到申燃的眼神,她也意识到不适合再聊下去了。便提醒申燃带赵霁羽去吃饭,还说这附近有个很热闹的夜市,会放露天电影,他们晚上有空可以过去转转,不必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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