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想了想明天即将要来的大部队:「对,很多人」
妈妈:「玩得开心!」
虞予幸回一个:「生意兴隆!」
妈妈:「好!」
虞予幸:「好!」
“还好!”放下手机,虞予幸感叹:“你穿衣服了。”
席旸:“怎么了?”
虞予幸:“差点把柜门拆了。”
席旸的联想是很厉害的,他看了眼窗户,看起来就已经明白了虞予幸刚才做的蠢事。
他问:“柜门拆了会怎么样?”
虞予幸:“会被,棒打鸳鸯?”
席旸:“那先关着吧。”
虞予幸:“好的。”
体力消耗太多的结果就是,饿了。
大晚上的沙市竟然非常热闹,奶茶店也开着。
炫了一大杯之后,两人又去吃了烤鱼,吃了章鱼小丸子,臭豆腐。
虞予幸十九岁的第一天悄无声息地过去,等回过神来,已经凌晨两点。
“在房间还困的。”
找了个地方休息,虞予幸脑袋亢奋得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啊,我其实挺疲惫的,但是好精神。”
席旸:“叫老公。”
虞予幸愣了一下:“什么啊就叫老公。”
席旸笑:“快点。”
虞予幸想了想:“老公。”
席旸逗逗虞予幸的下巴:“乖。”
虞予幸期待地看着席旸,两秒后:“没了?”
席旸笑起来:“要什么?”
虞予幸:“……就纯粹骗我。”
席旸摇头:“我可没骗。”
虞予幸:“……”
确实是没骗,直接说的。
就虞予幸这个傻子以为叫老公有什么好处呢。
虞予幸赏席旸一个白眼,正想转头不看席旸,虞予幸的嘴突然被席旸捂住了。
接着一个实心的物体被丢进了虞予幸的嘴里。
很快这个东西便侵占虞予幸的味蕾,虞予幸的嘴一下子全甜了。
“一句老公一颗糖?”虞予幸抿着笑问席旸。
席旸点头,还挺理直气壮:“一句老公一颗糖。”
虞予幸:“打发叫花子啊。”
席旸从口袋里又拿出一颗。
虞予幸:“打发两个叫花子。”
即使是凌晨,时间也被他们过得悠闲自在。
困一时,精神一时,哪里有热闹就望哪里凑,遇见车载酒吧也喝一口,路过的狗都要和他聊两句。
怎么能不开心呢,在席旸身边干什么都很开心,会看着月莫名其妙地开始背诵静夜思,会突然捂住席旸的眼睛让他猜前面那个男生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猜对没奖。
会猜路边摊位卖品的价格,接近没奖。
会猜这个红灯之后到底是左转绿灯还是右转绿灯,还是没奖。
他们默契地把时间拉到天空将白,拉到再次回到海边。
“我听说去后面那个山上看日出更好看。”虞予幸说。
席旸:“想去吗?”
虞予幸笑了:“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席旸:“跑起来就来得及。”
虞予幸摇头:“不了不了,太累了。”
而且这会儿他们已经到民宿的顶楼了,已经在长椅上坐下了,已经靠近席旸的怀里了。
这么舒服,虞予幸哪里会想动呢。
“我发现一个问题。”虞予幸突然说。
席旸:“什么问题。”
虞予幸:“我发现你是不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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