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仲不在,童枕也不在。
颜凛没再看其他人,熟门熟路找到账房,坦率直白,说是南边房子墙出了个洞,下午记得送派人去修。
账房不意外,那房子经常出事。
一年四季,至少得修四次,运气不好了,连着修也有。
他记下:“谁让你来的??”
颜凛眼都不眨:“郇姐。”
江佑:“……”
账房手顿了下,看他微眼生,多问了句:“你是跟谁身边的??”
颜凛很熟练:“童枕,童哥。”
江佑:“……”
账房放下心,和他想的?基本没差,没在怀疑,把单子给他看:“记好了。”
颜凛点头?,领着江佑一路悠哉悠哉地?出来,轻松自然。
出院子之后,江佑实在忍不住:“你这样,童枕知道吗?”
颜凛反问他:“那你以为这个头?是谁开的??”
江佑想了下童枕性子,一时竟不敢开口。
他虽然拿不住他说的?是砸墙还是推锅,又或是两者都有。但他觉得这些事,童枕也都能做出来。
邝深身边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颜凛也没再解释。
他这是很郑重地?在敲郇米了。
见好就收吧,童枕可还喘着气呢。
回去的?时候,两人都很默契,没有对江芝说这砖头?跟水泥是打哪来的?。
江佑说不出口,颜凛就更不会说了,念了句经,准备干饭。
第一天干生意,江芝备了二冷四热,六道菜。她拌了两道凉菜,剩下的?热菜让秋花跟腊梅搭着做。
饭菜端上桌前,她尝了口,秋花做的?还行,一荤一素,家常菜,中规中矩,有进步空间。
江芝已经很满意了,有底子,又踏实能干,带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
她又尝了尝腊梅做的?。
“东家,怎么样?”腊梅问的?很着急,怕被赶走?。
江芝没吭声,尝完了两道菜,心里叹口气。
还是手重,料放的?多,压了菜的?味,还齁咸。
这就是两人性格不同了,厨房调料多,秋花性子胆小谨慎,没敢碰。腊梅胆子大,什?么都想放,不拘敢尝试。
“东家,我是不是做差了?”
江芝笑了下:“还可以。”
也不算说谎,胡椒面跟辣椒粉不要钱地?往下放,辣都勾着人。
都辛苦一上午了,江芝没再让她们纠结这个,手搭在腊梅肩上,笑着推她出去:“都是做给咱自己吃的?,没有好坏。快坐下,开饭了。”
但腊梅还是被影响了,下午做绿豆糕更不顺。模样成不成型的?不说了,但做出来味就不对。要么糖多了,要么是做老了。
状态已经崩了。
江芝让她先出去冷静一下,自己跟秋花趁着时间又做了十五斤,连着上午做的?,一共有三十斤。
做好称好,她也歇着,喊颜凛去送大院,看他们收不收。
本来是不准备把东西再过?大院的?,但做的?太慢了,也没时间再让人挑着出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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