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开始给谢屿看一个泡泡糖能吹多大。
谢屿见状很受震撼,跃跃欲试地也要尝试。
然后他们莫名起了胜负心。
从展示变成比拼,整个过程只需要两颗不解风情的心。
而谢屿和林秋宿格外不服输,车子在大楼门口停了半天没动,里面氛围逐渐火热。
赛事越演越烈,从细嚼一颗,变成了一嘴嚼五颗!
林秋宿腮帮子有点疼,盯着谢屿吹的巨大泡泡,对比着尺寸做最后的反超。
与此同时,谢屿也侧过头看向林秋宿,心想,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至于具体是什么不对劲,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光是鼻尖动了动,琢磨着空气中的味道,林秋宿的糖果就“啵”地一声炸开了。
他俩靠得太近,此刻面面相觑。
一大坨泡泡糖就黏在彼此的脸上。
林秋宿随即愣住,刚才玩得太投入,几乎没有意识到……
这包糖的口味。
是石楠花味。
第5章 嘴硬
林秋宿从小生活在南边靠海的小城里,镇上多是柏树和金丝柳,没有种植过石楠花一类的植物。
所以他挑选奖品时,看到这个标签,就轻飘飘地以为,糖果的味道可能只是略微古怪一点点。
之前他光顾着把泡泡吹大,没心思仔细品尝,这下察觉出了猎奇之处。
……说不好,牛奶和甜蜜素的存在感太强,其中掺杂了一股似有似无、难以启齿的气息。
像、像某类携带父系遗传物质的黏稠液体。
更何况还不小心糊了谢屿一脸!
林秋宿万念俱灰:“对不起。”
谢屿显然同样后知后觉,对眼前场面饱受冲击,神色看着有些恍惚。
过了一会,他嗤笑:“林秋宿,你道歉光是说得好听,身体很诚实啊。”
林秋宿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早已忍不住后退。
单薄的背脊贴上车门,离谢屿远远的,看架势随时要弃车而逃。
“我这里有纸。”林秋宿硬着头皮说,“喏,给你擦脸。”
谢屿瞥来淡淡的眼神,手没有动,僵持在原地。
然后,林秋宿抿起嘴唇,慢吞吞地挪回去,再也顾不上他俩够不够熟,用湿巾帮忙擦掉了脸上的糖渍。
尽管这包糖在兑奖处饱受嫌弃,但它将石楠花的味道处理得很干净,不使劲闻的话都闻不到。
很可惜,现在是五颗糖的量,存在感加强,足以教人成功感知。
林秋宿本来一心追求胜利,没觉得这玩意有什么,现在想死的欲i望很强烈。
估计谢屿也挺想弄死他,收拾完残局,半天没吭声。
林秋宿决定主动缓和气氛,但他转移话题的技巧很差,像极了红绿色盲过马路。
“你等我这么久,是特意请了假吗?”
谢屿道:“我是项目组的顶头老板,不需要向别人请假,想走直接能走。”
林秋宿拍马屁:“没有人管着,你还这么努力工作,好不容易啊。”
谢屿略微平复心情,客气地做出回复。
“毕竟公司里没人会和我玩同归于尽,其实我每天上班是去避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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