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秋宿脸皮薄体力差,临时反悔想要逃,重心不稳之际,却被谢屿摁住。
那时候他已经跪坐许久,两腿不住地发软,因而往前栽去,吃力地吞得更深。
结束的时候,林秋宿喉结不住滚动,昏昏沉沉地呛咳着,羞耻地蜷缩起来,在谢屿怀里被不停地轻轻拍着背。
口腔里还留有被塞满的感觉,他不太舒服,随后谢屿又来亲他。
往常白净的脸上被弄得乱七八糟,林秋宿觉得难看又难堪,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亲吻的,下意识地想躲避,不过没有躲成功。
舌头没了知觉,唇边水淋淋一片,林秋宿漱过好几次口,才敢从洗手间出来。
本来见林观清和苏应钟没发现,他还庆幸地松了口气,没想到在餐桌前一离得近,就被兄长提起来。
就在他大脑空白的时候,谢屿淡淡地插话进来。
“小秋还可以考虑换个有加湿器的房子。”他道,“我家就有,拎包即住。”
林观清咬牙切齿,不服气地说:“你特么是理直气壮到当着我的面撬墙角了是吧?”
谢屿道貌岸然地回应:“他都在你家水土不服了,我只是对症下药。”
林秋宿被他俩夹在中间,脑袋嗡嗡作响,忍不住扶住额头,假装自己暂时失去听觉。
可惜他试图隔岸观火,却被林观清点名道姓地牵扯进来。
“林秋宿,你说你更喜欢住谁哪里?”
林秋宿:“……”
关于“两个人掉进水里,自己先救谁”的类似问题终于还是来了。
最后还是捧碗吃菜的苏应钟出来打圆场,让争执的俩人歇一歇。
“不懂Island在吵什么。”苏应钟劝架,“Clear跳得再怎么高,反正明天就回去了,非要这么拌嘴?让人好好上路行不行!”
林观清:“……”
草,更无语了啊!
入职这么多年,他今年度过了最曲折也最漫长的一次假期,步入尾声时,正经来讲竟有些唏嘘。
不过也确实拖不下去了,林观清不是全职哥哥,还有别的责任要担。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内心期盼能够化作实质,海外工作室的一票人肯定给林观清造了架大飞机,千呼万唤等着老大回去。
返程当天,谢屿来送行,而林秋宿打开爆满的行李箱里,硬是往里面又塞了维B、鱼油一类的瓶瓶罐罐。
如果不是碍着会超重,他怕是要把小米、南瓜这些养胃食材也放进去。
三个人提前半小时到了机场,本该是告别的时刻,但这次杵着都没有动。
林秋宿是看另外两个人没反应,所以跟着站在原地,然后听到谢屿说:“秋秋,我和你哥单独说两句好么?”
“唔。”林秋宿点了点头。
原先谢屿与他提过这事,他有心理准备,所以现在补充说:“超过两句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林观清不是太想配合,等林秋宿一走,就朝自己的弟夫露出排斥的狰狞面目。
“我要安检去了,不和你啰嗦。”林观清道。
谢屿就防着他这招,说:“没事,我也买了票,你这会儿听不下去的话,也可以在飞机上慢慢聊。”
林观清被震撼了:“……不是吧兄弟,我又没玩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有这种必要?”
“你是他亲哥,当然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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