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谁来了？我们小秋！”苏应钟起哄。
林秋宿道：“苏老师，我来谈渲染迭代的事情。”
苏应钟把他往程序组带：“那找咱们主程序吧，给你们找个空房间，可以慢慢聊。”
上次谢屿过生日，请过主程序来玩，也向人介绍了林秋宿，以男朋友的身份。
今天林秋宿再和主程序见上面，成了技术中心的实习生。
他们公对公私对私，划定自己这边的底线后，再谈合作如何出人出力，沟通得还算顺利，相处也落落大方不窘迫。
“这个方案需要部门里同意，到时候回复你可以吗？”林秋宿问。
主程序道：“Ok，下周四之前和我讲就可以，我们周四排单。”
林秋宿仔细记下各个节点和工作量，紧接着，听到主程序幽怨地说：“Clear回国了吧？”
主程序与苏应钟走得近，早知道林观清和林秋宿的亲属关系，游轮上得知上司和林秋宿在一起了，还开玩笑说过这个家怕是鸡飞狗跳。
“回国有一阵了。”林秋宿回答，“他在调养身体，最近不工作。”
主程序痛心疾首地说：“你就不该放他那么闲的！舒服的是他，折磨的是我们！”
林秋宿：？
然后他看到主程序递过来手机，点开微信里和林观清的聊天框，其中充斥着对方的审问。
[看在我们认识那么多年的份上，说说Island的男朋友呗/心]
[为什么不肯说呢？Island讲是鸿拟的，那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吧？/可怜]
[到底是谁啊，难不成你和Island谈了？/炸i药]
为了能够打动严防死守的主程序，林观清不仅连日以来狂轰滥炸，甚至拍了胃出血的报告单。
他表示自己病入膏肓，唯一的心愿就是搞明白《燎夜》组的老板娘究竟是谁。
林秋宿：“……”
“你知道我憋着不和他坦白，良心有多不安吗！”主程序几近吐血，“Island应该给我报精神损失费！”
林秋宿：“……”
“苏应钟和QA组的主管，也一样被Clear找上了，我怀疑这人其实猜到了答案，就是不肯相信，需要我们成全一下给他个痛快。”
主程序边说边挠了挠头，再长叹一口气。
“好歹是同甘共苦过的朋友，看了是真不忍心，苏应钟都把Clear拖入黑名单了，就怕自己被说服，松口出卖老板。”
林秋宿：“。”
不知道是该感叹《燎夜》这帮人如此团结，居然没一个泄露信息，还是动容林观清足够可怜，撬了那么久没撬到一句老实话。
这几天林秋宿晚上在病房陪夜，林观清表现得很淡定，使得他还以为对方没有追究。
没想到背地里林观清就差行贿和刑讯了，林秋宿一个头两个大。
他朝主程序说了抱歉，继而讲自己哥哥最近脑袋被砸了，以至于不太好使，让人别放在心上。
“没工作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可怕，你赶紧让人回去吧。”主程序心有余悸地说。
林秋宿道：“他已经买好机票了，是下周一的飞机，我和Island也打算和他好好说。”
主程序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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