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突然跑到了后面去,难道真的在讨论那什么念都念不通顺的动力学?
老师失笑:“别人是想同甘,你们讲究共苦?什么感情这么深厚?”
说完他成全了这对苦命同学,一块儿去外面吹风。
林秋宿跟谢屿往外走,路过几个同班同学时,听到夏庭安说了句“恋爱脑”。
紧接着,林秋宿默默转过头,并不以此为耻,朝夏庭安做了个鬼脸。
夏庭安想要让谢屿评评理,林秋宿在男朋友面前那么乖,背地里怎么嚣张成这副样子。
不过他正试图拿捏音量去嚷嚷,便听到老师提醒一般清了清嗓子,于是迅速认怂,把这些话咽了回去。
距离下课只剩十多分钟,走廊上非常安静,从栏杆处朝外面望去,伫立的建筑与蔓发的草木都因水汽而雾蒙蒙一片。
五月份已然是夏天景象,连日升温之下有了炎热的势头,不过现在正好下着细雨。
阳光被云层挡住,微风略过雨丝,再穿过几丛鲜亮的翠绿树梢,拂到身侧时清新凉爽。
林秋宿捧着课本站在谢屿身边,两人并排位于教室的视线死角,不会被里面的同学们窥探打量。
连绵的雨水淅淅沥沥,谢屿靠在墙前,瞧着林秋宿的侧脸,笑起来:“要不要我帮你拿书?”
《艺术导论》可能是为了照顾内页美术的排版,尺寸比平常的专业书更大,也更加厚实。
“给你。”林秋宿配合地说,“除了物理仿真,也好好补一补艺术细胞。”
耳语此刻不会再干扰课堂,却仿佛会惊动面前满眼的夏意,他们照旧刻意放轻声音,为此离得很近。
不知道是谁先迈出了第一步,林秋宿回过神来时,肩膀已经和谢屿的贴在了一起。
他们穿的是短袖,意识到彼此肌肤相触的瞬间,林秋宿下意识地看向教室门口,像是打算挪开一些。
可他动了动,最后还是和谢屿互相依偎,感知着对方的体温。
“你们在学莎士比亚和狄更斯?”谢屿翻了翻书。
林秋宿回答:“对啊,还学了雪莱、狄金森和波德莱尔。”
说起这个,他补充:“老师不欣赏波德莱尔,说他是个露骨的浪荡嫖客,一节课里有大半节在数他的感情史和梅毒感染史。”
谢屿好奇:“只花了大半节,可能没数完吧?”
“不知道。”林秋宿笑着说,“那天傅迟坐我旁边,问了我一句接吻是什么感觉,害我一直在走神。”
“因为答不上来?”
“谁说我答不上的。”林秋宿否认,“我只是秉着学习精神,先理论研究一下接吻该怎么换气。”
他们上回第一次亲嘴唇,搞得实在狼狈,整个过程连吮带啃。
最终一个被咬破嘴角,另一个险些因为不会呼吸而窒息。
谢屿顿了下,问:“你有什么心得可以分享么?”
林秋宿解答:“都怪我当时注意力全放在你身上了,发散一些,多做点其他事情会比较好。”
“小秋,你听上去像是打算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写作业。”谢屿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秋宿轻哼了几声:“你不要这样揣测你的男朋友,我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吗?”
谢屿翘起唇瓣:“我的错,不能小瞧林同学。那你要做什么?”
林秋宿反思道:“手上不该光揪着你的衣服了,应该搭在你身上,碰碰你的胳膊再动动你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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