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坐的话我坐?”林秋宿见他迟迟不动,疑惑地问。
谢屿挣扎着,终究是人性战胜了邪念,艰难道:“我搬一把餐椅过来吧。”
林秋宿犹犹豫豫地吱声:“噢,你不要我坐你腿上吗?”
顶着一张最纯真的脸,用一种探讨真理般的语气,直接问出这种话来。
谢屿怀疑林秋宿在故意折腾自己。
他道:“小林同学,你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是有点偏差?这样的话我没本事讲课了。”
林秋宿轻哼了两声,别扭地嘀嘀咕咕:“我没有很重吧?你把下巴搁我肩膀上,我也不会挡到你的视线。”
随着他的提议,谢屿心说,这构想的是什么天堂级别待遇?
“你真的很轻,很简单就能抱起来,不是你的问题。”谢屿松动道,“但我会忍不住那个……”
林秋宿困惑:“哪个?”
谢屿走到了书房外面,右手正漫不经心地搭在餐椅上。
平日里轻轻松松可以搬运的物件,此刻重达千斤一般,愣是摁着半晌没有拿起来。
他转过漆黑的眼眸,看向挤在身旁的少年,随即收到了对方无辜的一笑。
这笑意里带了些懵懵懂懂的新奇,以及不加遮掩的好感。
谁撞上这样的表情都要受不了。
谢屿僵直了挺拔的背脊,眼神有些闪烁,不太自然地屏住呼吸。
他有一点无奈,道:“可能是我的错,我很怕冒犯到你,但好像避得太收敛了。”
林秋宿更是一头雾水:“你哪里收敛过?”
“之前和你睡在一起,我就忍得很辛苦,怕被你发现,都不怎么敢动。”谢屿垂下眼睫,直勾勾地盯住他。
林秋宿说:“咦?”
假期里自己与谢屿同床共枕,对方确实睡得老老实实。
搞得他暗落落地猜测过,谢屿这么无动于衷,是不是哪里有生理障碍。
……原来谢屿是在忍耐吗?
当下,谢屿俯身凑过去,在林秋宿耳边说:“你当我没有硬?”
林秋宿顿了大概两三秒,薄薄的粉色从耳尖蔓延到脸颊,继而替谢屿搬掉了椅子。
“我不要和你一起坐了!”他迅速耍赖反悔。
谢屿嗤笑了声,看着书房里的两把椅子,在林秋宿的有意安排之下,中间隔得还能塞下一把。
不过,当他讲完代码问题,转头发现林秋宿往他这边挪了点。
等到他纠错完文献翻译,林秋宿已经不知不觉与他并排,脑袋也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你的英语基础很好。”谢屿道,“这些文献的专业性很强,不过你用辅助工具多看几篇,独立写好它们不是问题。”
林秋宿说:“我本来落后一截,只会考试范围内的那些东西,后来被实验室逼出来了。”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资源不算好,大学报到前就明白这一点,所以提前用功,免得拖后腿。
不过,虽然有认真准备,但到了大学里,林秋宿的英语水平起初并不拔尖。
同学们有的来自于双语院校,有的从小参加外文演讲,第一学期有全英授课的高数课程,他们显得驾轻就熟,而自己就很吃力。
一开始他过得比较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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