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这种东西应该没多久,打架前刚和别的小混混做完交易,试图靠此临时止痛,不慎摄入过量,当场起了中毒反应。
品行不端、管教不严,已然给这场闹剧埋下长久的伏笔。
即便邹嘉赐能顺利从抢救室出来,等待他的也是审问与惩戒。
林秋宿想到这里点了点头,再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谢屿的表情。
谢屿发现他在打量自己:“怎么了?”
“我第一次和别人讲这种事情,它既不精彩又不有趣。”林秋宿说,“怕你觉得好无聊。”
谢屿回答:“无聊?你的点点滴滴我都挺有兴趣。”
他再问:“读书那会儿收过几封情书啊,小林同学?”
林秋宿:“……没几封,我们管得很死板,大家都不敢谈恋爱。”
“被禁止的时候私底下偷偷谈,这样不才刺激么?”谢屿说。
林秋宿:“。”
“我收到的都没有拆过,马上还回去了,和做贼一样怕被老师发现。”
他闷闷不乐地说:“哪像你读的学校,根本没有早恋一说。你收到过多少?”
谢屿解释:“我们不流行写那玩意,对谁有好感,直接当面问。”
林秋宿好奇:“这样被拒绝的话会不会尴尬?”
“谁知道呢,我都是拒绝别人的那一个。”谢屿散漫道。
林秋宿:“……”
将这些往事一股脑倾泻出来,倾听者却没流露出任何不耐,他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林秋宿又有些不好意思,这种分享实在教他不太适应,尤其此刻氛围不怎么欢快。
“小秋,我很荣幸。”谢屿心有灵犀地说,“没有被你回避,可以看到你的世界,它有过雨天,但它很美丽。”
“不过以后要是哪天也下雨,不要把我拦在外面可以吗?”他说。
林秋宿怔了怔,心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
他的世界晴空万里,却欣赏自己天空里的乌云,即便云层里缀满了雨滴,也甘之如饴地被淋湿。
“换句话说,就算你是很厉害的大人了,也有让自己不孤单的权利。”谢屿说,“请让我来画太阳吧。”
夜幕星星疏落,街上昏暗寂静,林秋宿顿住了步子,于是连脚步声都消失。
原来更加喜欢一个人以后,会是这个样子的啊,他晃了晃神。
见过隐晦又脆弱的一面,听过怯弱又无力的往事,即便如此都依旧悸动。
自己正在被这样子喜欢着,露出结痂到褪成浅色的秘密伤口,却没有被惊奇打量,也没有被厌倦闪躲。
谢屿每个举动都在说,心疼他。
而林秋宿决定让自己的世界加一轮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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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日。
特助千里迢迢赶来明城,协助跟进邹嘉赐的后续事宜,和谢屿短暂地见了一面。
这两年他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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