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扛把子,实际上就读职校期间,往往被几个真正的校霸轻蔑嘲笑。
此刻,他晕头转向地捂住胃部,骂骂咧咧:“马勒戈壁……”
“听得清楚话吗?”林秋宿说,“我原先没想再回来,但碰上你这事,突然反悔了,决定以后你犯贱一次我收拾一次,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互相浪费时间。”
“你疯了吧?你特么要不要找找心理医生!”邹嘉赐荒谬道。
林秋宿说:“如果我有问题,也是被你这种狗皮膏药逼疯的,明明已经搬出你们家了……你还和我同学说那种挑拨离间的话,故意想毁了我对吧?”
“你本来就该和我一样,不对,你应该比我还要垃圾才对!”邹嘉赐愤恨地说,“没人管没人养的货色,靠赖在我家当吸血虫,凭什么过得能和比我好?”
林秋宿微微歪过脑袋,说:“凭我高考七百多分?”
说完,他垂下清澈的眼眸,有些残忍地笑起来。
“或者你想听我说,凭我爸妈是研究所的科学家,你爸妈是借着家属关系去打杂的编外职工?凭林观清方方面面比你好一大截,只要亲戚提及他,永远没人会注意你?”
邹嘉赐一直以来的小心思被戳破,暗地里的怀疑、嫉妒和不甘扭曲在一起,发酵成了长久的恨意。
他向来高调喜爱炫耀,青春期更是自尊心过剩,然而与人处处比较,企图获得优越感时,自己无法改变爸妈的身份,也没有能力盖过林观清的风头。
这让他感到很无力,不过撇开这些,尚且有欺负一下文静堂弟的力气……
然而为什么此刻连林秋宿都敢教训自己几句?
邹嘉赐不停地咳嗽着,在黑暗中瘫软下来,像是休息了一会,再忽地有了力气。
照常理来说,他如果打算反击,应该先站起来,再有下步动作。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就这么在肮脏的地面上扑过去,继而抓住林秋宿的脚腕猛地往后一拉。
刹那间爆发出来的根本不是邹嘉赐会有的力气,林秋宿即便有所防备,也冷不丁踉跄了下。
“喂喂喂,你们这边在打架?”烧烤摊店主被动静吸引,嚷嚷,“要打不要在我家店旁边动手啊!”
“两个小年轻不读书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啊?”
“趴在地上那个是不是喝多了喔?衣服脏成这样,到时候洗都要洗烂了啊!”
店门口支了好几个桌子,一些顾客也循声望了过来,七嘴八舌地看着巷子里的场景,但没有人敢贸然去分开他们。
邹嘉赐仿佛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林秋宿责骂他的,群众们取笑他的,在他的耳边都成了模糊鸣叫。
他扶着黑漆漆的墙壁站起身,上前纠缠时如同疯狗咬住林秋宿的肩膀布料,却没有立即抬起右手做阻拦。
林秋宿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想去看邹嘉赐是不是在摸索东西。
接下来的短短半秒钟,如果被无限停顿再拉长,其实发生了许多事情。
围观在外面的人开始惊呼,林秋宿小幅度地偏过头,看向邹嘉赐鼓鼓囊囊的右侧口袋,以及对方终于向自己伸出手……
当林秋宿下意识想要避开,他整个人一下子落入了结实有力的怀抱。
继而紧绷一天的少年不由晃神,泛红的鼻尖动了动,手足无措地嗅到了温暖又熟悉的木质调气息。
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林秋宿刚理解了自己正在被谁护住,耳边就传来急促的尖叫声。
“啊——”有女生被精神错乱的邹嘉赐吓到,不禁带了些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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