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弟弟不是很喜欢自己,没有很贴近自己,也是很正常的结果……林观清总是这么想。
不过,他最近时常庆幸,自从林秋宿高考完,在这大半年来里,两人的关系称得上是有所改善。
可能是换了一种生活环境,林观清可以察觉得到,对方比以往阳光开朗。
好像那些沉闷和别扭,都随着新的生活而消散,林秋宿离开那座小城后,人生的路也是越走越远。
“妈的,我辛辛苦苦养了那么久的白菜,不知道便宜哪个狗男人了。”林观清忽地说,“每次想起来我都想吐血。”
谢屿瞥向他,问:“这是你弟的私生活,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林观清很崩溃:“但我受不了啊,话说你在京市去找他那天,看到他身边的男生了么?”
谢屿顿了下:“干嘛?”
“随便聊聊呗,靠不靠谱啊?是我弟能拿捏的那种老实人么?”林观清问。
谢屿慢条斯理道:“这些问题是要收费的,你真想知道?我会发你账单。”
被不假思索地同意后,他又睁眼说瞎话:“很靠谱,很老实,你弟超爱。”
林观清:“……不好意思去趟厕所,感觉真的要吐出来了。”
挂断视频通话,林观清摘下口罩,疲惫地摁了摁太阳穴,再收到谢屿所谓的账单。
是特么的一张[编写蓝图工具书]的指定工单。
林观清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让总办替自己评评理,再发现这玩意居然通过了总办审核。
谢屿的报批申请理由只写了一句话:[已商议过,Clear亲口同意了,我有录屏录音。]
林观清:……我特么遇到敲诈勒索了!!
另外一边,谢屿挂掉电话,和林秋宿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完成记者任务。
林秋宿:[我琢磨了下,不能和你同款发色出现在我哥面前,这样太可疑了。]
林秋宿:[也为了夺回我的逃课权,我决定去趟理发店,把发色弄回来。]
谢屿:[你怂恿完三个Tony老师押着我漂发,现在自己转头要染黑,行为像极了穿上裤子不认人。]
林秋宿:[图片]
他已经把头发鼓捣回原样,现在坐在理发店里,正在被吹干头发,抬手对着镜子给谢屿拍了张照片。
被这么一通折腾,林秋宿的发质依旧光泽柔顺,此刻被吹起来了几缕,显得整个人青春活泼。
谢屿看完,回复:[想靠发靓照让我掀篇?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
林秋宿吹完了头发在结账,看到谢屿的消息,解释:[我是想让你知道,我染黑发这件事,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随后,他又说:[这张照片不能让你消气的话,怎么样补偿才可以呢?]
谢屿因为被主程序拉去解决一桩急事,手机忘了拿走,暂时放在了桌上。
带到他将事情搞定,重新回到工位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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