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勾起嘴角:“奖励你一下吧。”
林秋宿:???
等等,为什么刚表扬一句,环节就跳到奖励了呢?
再者说,Clear早就不是《燎夜》的主策,Island怎么还替前任员工照顾家庭?
“现在天气很好,你想不想去追一下太阳?”谢屿问,“我的副驾驶缺位乘客。”
林秋宿喃喃:“我本来要去图书馆还书,然后打算去实验室工作,寝室里还有两件衣服没有洗……”
只是书本可以明天再归还,工作可以明天再推进,衣服也可以明天再洗晒。
可头顶晴空万里的好天气,眼前眉眼锋利目光温柔的人,明天不一定能再来。
他怔了怔,却藏起少年心事,绝口不提留恋。
林秋宿只是抱起独属于自己的大捧玫瑰花,和谢屿说:“但你可以教坏我。”
以前他在高中走廊往外望,这个节日的街边,时不时有人携一枝红玫瑰匆匆地赴约,不明白那些人怎么满脸幸福。
后来他途径大学的鲜花订购窗口,也曾对购买花束的顾客很不解。
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么容易凋谢的东西,分明无法被紧紧抓住,也无法被久久保存,为什么他们如此前仆后继?
现在林秋宿对此有了答案。
他敢于争取的爱太少了,敢于接纳的爱太少了,拥有过的爱也太少了。
他不知道这是多迷人的存在,发生的每分每秒都让世间陶醉。
而他如今终于顿悟,成为了为此着迷的众生之一。
林秋宿还说:“谢屿,我也想奖励你。”
谢屿问:“奖品是什么?”
林秋宿道:“你不想教坏我的话,今天可以算作是,我自愿跟你私奔。”
谢屿愣了一会,继而笑起来:“果然没名分是吧?”
“你要把我留下吗?”林秋宿微微歪过脑袋,询问。
谢屿回答:“不,我想要教你坏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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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过后的整整半个月,傅迟都在生气,要不是没有谢屿的联系方式,真想警告那人离自己善良乖巧又听话的竹马远一点!
“我不懂你怎么学会了夜不归宿,而且第二天还翘课!翘了整整两节课!”傅迟说。
林秋宿低声说:“因为那个老师从来不点名嘛。”
傅迟沉痛地讲:“你怎么能欺负一个老实人,他甚至还是你的老师?!”
“对不起哦,下次不会了。”林秋宿说,“我不小心玩得太晚,第二天头晕腿软,真的起不来床。”
听到林秋宿的用词,傅迟本来表情严厉又痛心,忽地变得微妙起来。
林秋宿也跟着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撇清:“我没有做那种事!”
他再想到自己之前上网查到的信息,依旧感到震惊并难以接受,虽然项圈这种东西,如果用在谢屿身上好像还挺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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