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无话可说,林秋宿头昏脑涨,回到客厅里静坐许久,试图冷静下来。
尽管谢屿平时没少插科打诨,但在亲密行为上,其实一直很规矩,非常尊重自己的意愿,连暧昧的肢体接触都很少有。
这使得林秋宿即便被告白,对这方面照样没有什么自觉。
两个人比起夜里可以互相爱抚的关系,更像是过分亲热又本质纯洁的玩伴。
他有时候还觉得,谢屿好像依旧把他当做弟弟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愿意宠着哄着,给予自己想要的全部,但反之对自己没更多的渴求。
现在看来,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林秋宿非常无措,用手捂住发烫的脸,一边觉得这种事情本该稀松寻常,一边有种世界观被颠覆的震惊。
就在他支撑着酸软的身体,在房间里焦虑地来回踱步时,门铃声响了下。
管家推着餐车进来:“林先生,餐厅做了夜宵,以及我准备了一些常用物品,或许您有需要,可以直接取用。”
得到林秋宿的应声后,他将东西放在玄关处,没有继续走进来。
接着,林秋宿慢吞吞挪过去,看到管家好意为自己准备了什么物品后,忽地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白天会被主动提供靠垫。
不仅如此,管家后来还在椅子上多加了一层硅胶坐垫!
林秋宿握着消肿的药膏,简直要原地晕过去。
不过除了这些,还有用于缓解肌肉紧绷的膏贴,林秋宿立即将其贴满了自己的腿和后腰。
开着暖气的房间很热,他只穿了短袖和中裤,腿上的膏贴直接露了出来,第二天收到了谢屿的点评。
“你是木乃伊裹到一半不做了?”
林秋宿的腿已经好了许多,但被裹得不太能动弹。
他应声:“是的,不过上半身还算新鲜,热乎的脸上刚涂完面霜。”
中午他们退房去爷爷家,两间卧室已经被收拾好,林秋宿就睡在谢屿隔壁。
踏进新式四合院,林秋宿左顾右盼,碍着张望太多会显得不礼貌,强迫自己收住好奇心。
不过爷爷泡完热茶,便嘱咐谢屿带着客人去参观。
四合院没有太大,不过规格很齐,林秋宿观察门屋“哇”了声,走进厅堂又“哇”了声,可爱得谢屿想揉他脑袋。
另外一边,爷爷洗完菜切好肉,开始动手做年夜饭。
逛完的林秋宿去厨房帮忙,挑了几道会做的菜肴,趁机露一手厨艺。
“以前在家自己下厨?熘鱼片做得真好。”爷爷表扬。
林秋宿说:“我八岁开始学的做饭,当时站在小板凳上做,第一次味道就被说不错。”
这回爷爷没再夸赞:“这不是小朋友该干的活,能做很辛苦。”
接着,他问:“你爱吃咸口还是甜口?这对接下来的番茄炒蛋很重要。”
两人合力做完四菜两汤,谢屿负责醒酒和买饮料,再把桌上的果盘加满。
电视机里开始播放联欢晚会,不过今年的小品不怎么精彩,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虽然眼前没有太热闹,但对于林秋宿而言,是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次春节。
自己偶尔开小差,还被爷爷关心地询问会不会无聊,待到吃完饭,也不是自己收拾盘子去洗碗。
因为老人不怎么用智能家居,所以这里没有装洗碗机,谢屿看着一池子的碗筷,不让林秋宿碰,将人一路从厨房押送到堂屋。
“你炒完两道菜,爷爷已经念叨我这个生活残废大半天,现在怎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