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我就不打扰了,那天另外有安排。”
“要是你不来,我怕谢屿刚踏进门就想着走。”爷爷说,“如果你不嫌弃,来尝尝我的手艺,老房子收拾一下也还能凑合待客。”
他说得实在客气,林秋宿推脱不过,而且越想越觉得爷爷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不禁有些心虚,便道谢同意。
老人没有久留在冰淇淋店里,外面飘着雪花,林秋宿提议送他,但被他笑着摆手拒绝。
“外面有司机在等,我出来溜达几步,不用担心。”老人说。
尽管与谢屿撞个正着,当场戳破对方谎言,但他脸上毫无怒意,笑着离开冰淇淋店,仿佛收获颇丰。
一扭头,谢屿就收到了爷爷转发的礼单,让他代替自己登门回谢。
林秋宿心有余悸:“我以为我们被逮捕了,但你爷爷好像没生气?”
谢屿恹恹地回答:“他出门顺手抓到一个苦力,还被你请吃甜筒,开心还来不及。”
“苦力,可以把我松开了吗?”林秋宿看向桌底。
谢屿说:“踹过来的时候那么凶,现在又扮可怜的受害者?”
林秋宿嘀咕:“我没怎么用力,哪里凶了啊?难道把你弄疼了?”
谢屿接茬:“把我踹成骨质疏松了,身体发酥。”
林秋宿:“。”
真想再补一记,但怕谢屿反而更得意。
餐厅排队只剩三桌,他们往回走到那边,时间掐得正当好。
终于吃到烤鸭,还点了松鼠桂鱼和淮阳狮子头,林秋宿填饱肚子心满意足。
临走,他打包一盘京味面点,半夜被驴打滚噎得缓不过来,喝过几大口水后,再继续塞了两块。
接下来两天,谢屿白天陪林秋宿出去玩,晚上照着爷爷给的名单去拜年,过得比平时上班更心累和忙碌。
尤其林秋宿兴冲冲计划爬长城,而谢屿在京市长大至今,往常没兴趣也没时间,从来没去过这个每时每刻人山人海的地方。
他查过需要徒步多久以后,不禁陷入沉思。
“你是不是在担心自己上去了下不来?”林秋宿说。
谢屿很有危机感地解释:“我在回味喜欢上活力男大学生的烦恼。”
林秋宿抱起胳膊,喃喃:“怎么长城就把你难住了呀?诚意在哪里,决心在哪里,热情在哪里?”
目前他说得很轻松,主要是过去没怎么旅游过,一直在学校里打转,大大低估了风景点的累人程度。
但凡切切实实去挤过长队,他都不会主动去热门景点找罪受,这次长了个记性。
当天在城墙头,林秋宿几乎丧失行动力,被风吹得七倒八歪,想去买一根拐杖却发现商店的队伍排出了好几十米。
然后小林同学就像漂亮挂件,挂在了谢屿的背上。
只是他没有被背着多久,旁边有个八岁左右的男孩吵着闹着要父母抱,被家长以“你已经长大”为理由拒绝之后,沮丧地指着林秋宿表示不解。
“可是这个哥哥比我大了,还有更大的哥哥背他啊。”男孩说。
父母被问得无言以对,林秋宿也没办法直视这个场面,贴在谢屿耳边小声地说要下来。
独立行走的代价就是当天晚上,林秋宿浑身酸软,腿和废了一样,每走一步都不禁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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