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磨磨蹭蹭地“喔”了声,之后明显心不在焉,但好在没有捣乱,也没有追问隐私。
两个半小时的约定时间很快过去,林秋宿收拾好东西,礼节妥当地与他们告别。
走的时候,男生向妇人吵着自己就要这个老师,再让妇人喊林秋宿留下来吃饭。
妇人拿孩子没办法,放下刚才高高在上的态度,再三地递出邀请,但对方表示已经另外有约。
“你朋友出发没有?那你们可以改天啊,没什么问题。”妇人说,“翰藻都让保姆阿姨给你备餐了,不如今天就先这里吃?”
林秋宿对这番热情道了谢,继而回绝:“这时候他应该在路上了,我再让他回去的话不合适。”
妇人往常被恭维呵护,又鲜少顾及他人想法,听到林秋宿的推拒,没有太当回事。
她只当林秋宿是在随口客套,自顾自披上羊绒披肩追到外面,坚持地劝阻着,试图让人改变主意。
“林秋宿,还没下课吗?”
一道声音在院子外面响起,胶着的两个人纷纷循着声音看过去。
有辆车直直停在道路上,谢屿散漫地倚靠在车头前,似笑非笑地看向被纠缠的少年。
这边的住户总共没有几家,圈子说大不大,大家各有来头和背景,互相有个耳熟。
除了谢屿这种懒得费心打理人际的,其他人多少会有意打听一下邻居的情况,逮到机会还会维护关系,算是必要时可以用上的资源。
包括这位妇人,她机缘巧合见过谢屿的照片,也知道西边是他家的宅邸。
谢屿长得很出众,不可能与其他人搞混,她眼下很快认了出来,不由地有些惊讶。
一开始她强硬地要林秋宿留下,这下忽地通情达理起来。
“原来我家新请的林老师与谢先生是朋友?”她道。
谢屿打听:“是啊,等他结束工作,等了十多分钟也没见人影。这是在加班吗?”
妇人悻悻地没再留人,而林秋宿没预料到谢屿会突然出现,低下头躲避着对方的眼神,就差整张脸埋进了大围巾里。
因为谢屿的到来,他似乎必须完成某种要紧事,急匆匆地说了句抱歉后,表示有东西遗漏在屋子里。
随后他跑去洗手间再关上门,不假思索地脱掉了加绒的秋裤,再解开羽绒服拉链,里面俨然套着两件厚度不一的毛衣。
他脱掉了厚的那件,与秋裤一起塞进书包里,如此做完后再看了眼镜子。
很好,从南极圈回到亚热带了,也从企鹅进化成人类了,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满意地想着。
继而他轻快地走出去,在男生遗憾的注视下,上了谢屿的车。
谢屿打量着他,总感觉有哪里和刚才不太一样,又说不上来具体的差异。
“你的书包里是塞了什么?感觉有点鼓。”谢屿问,“家教用品那么多吗?”
林秋宿系上安全带,矜持又委婉地说:“里面是一些帅哥包袱。”
可惜他成为风度帅哥没几分钟,坐在暖气充足的车里,就闷闷地打了个喷嚏。
谢屿问:“穿秋裤了吗?”
“你怎么和林观清一样了。”林秋宿踢了踢放脚边的书包。
他再朗诵同学的经典台词:“好端端的大学生穿什么秋裤?那是形象管理和身体素质的崩塌。”
谢屿笑了声,接话:“噢,我们秋秋懂得爱美了。”
“一些必要的颜值Buff可以让学生更听话。”林秋宿分享宝贵经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