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界上还是有些差异,比如这个时候就显现了出来。
“这款劳,冰蓝色再配这个表盘……”傅迟道,“应该是前几天刚出的特别款。”
林秋宿:?
“就算是他家的顶级贵宾想要买,也只能内部预订,等公开当天再去柜台取货,不可能提前拿到新品。”
傅迟这么说着,道:“小秋,你也太单纯了,谢屿扯什么你都信?”
林秋宿匪夷所思:“新款??你会不会记错了呀?”
他搜了下这个品牌,匆匆扫过它们推出的一系列手表,看得眼花缭乱。
感觉每个都长得差不多,很有弄混的可能性。
但傅迟言辞凿凿:“怎么可能?它长得那么特别,就这个蚝式松紧表带,还有这种陶瓷边框,和其他的款式完全不一样。”
林秋宿:“……”
他仔细地对比了一下图片,发现确实有微小的区别。
原来谢屿是特意买的?
怕自己不好意思收,于是鬼话连篇?
林秋宿思及此,又搜了下这款表的价格,撇开夸张的溢价,看到公价后就倒吸凉气。
林秋宿立即摘下了手表,继而恍惚地起身,走出房门再轻轻关上。
走廊上,他站在避风处,给谢屿打去电话。
“不是说以后再审问么,怎么这时候就找过来了?”谢屿道。
他现在不巧在刷牙,说话含糊不清,背景音里夹杂着水流声。
林秋宿说:“你送的表,和你说的不一样……”
“啧,谁跟你告的状啊。”谢屿猜到林秋宿是什么意思,道,“赵居竹?”
林秋宿道:“这个是重点吗?我幸好知道得不晚,万一磨损了还怎么还给你?”
谢屿刷完牙,关掉了龙头,周遭恢复安静。
“为什么要给我?”他悠悠地说。
林秋宿道:“可它要十多万?!”
谢屿说:“不管这件东西标价多少,它本质是个商品,而商品就是生来取悦人的。”
“我买下来的理由之一,是希望你能看了开心,你要是反而有负担,那它就没有价值。”
林秋宿怔愣,问:“还有别的原因?”
“嗯,还有个理由是,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戴上肯定很合适。”
谢屿回答完,道:“收下吧小秋,它应该出现在你这里。”
林秋宿觉得自己不该拥有如此贵重的礼物,可是听谢屿这么说着,晕头晕脑地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本来强硬的态度变得柔软,他嘀咕:“那我替你保管?”
谢屿淡淡说:“不要的话还回来也行,我送给赵居竹去。”
话音落下,林秋宿立即改口:“你怎么能把我的礼物转手给别人?”
听着有几分惊讶,还有一点恼火,看起来是戳中雷区了。
谢屿无辜地说:“这不是瞧你挺嫌弃的,但赵居竹眼馋得要命,你一塞回来,估计第二天就在他那儿了。”
林秋宿道:“我没有要塞回来,它是我一个人的,赵居竹等着他自己明年生日跟你许愿吧。”
对面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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