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应该是翻了他的档案,自己做登记的时候,在家庭成员上写到了林观清的基本信息!
林秋宿察觉到周老师准备联系林观清,吓得差点咬住舌头,立即求救般看向了谢屿。
“我、他……”林秋宿磕磕绊绊地说,“他没办法接电话!”
谢屿迅速会意,流畅又平静地接话:“我们大哥在英国出差,我到时候和他说就行,不麻烦周老师特意再告知了。”
林秋宿以为这事要被捅给林观清的一刹那,脸色都变得苍白了些,这会儿稍加缓和,连忙跟着点头。
傅迟冷眼旁观这两人表演,觉得谢屿不进军娱乐圈,着实浪费了一身好演技。
“这样啊,怪不得呢。”周老师说。
见辅导员没有探究,谢屿和林秋宿对视了眼,互相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解脱的情绪。
之后两位老师继续与夏庭安谈话,傅迟和林秋宿坐在椅子上,而谢屿坐在沙发上,他们三个被暂且搁置。
林秋宿刚才被搞得惊吓过度,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坐立难安地想离开办公室。
他垂下脑袋盯着地面,脚尖蹭了蹭瓷砖,又踢了踢桌脚。
意识到林秋宿的魂不守舍,谢屿道:“刘主任,周老师,我和林秋宿还有点事想出去说,要不然先走了?”
刘主任慈祥地说:“今天有劳你特意赶来一趟,能这么负责的哥哥可真不多,你们没差几岁吧?”
“嗯,也麻烦你们了。”谢屿客气地回答。
他从沙发上起身,视线淡淡地扫过办公桌,接着猛地一顿。
他的异常反应很明显,紧接着,林秋宿和傅迟也循着他的目光,疑惑地扭头看过去。
周老师正专心写着谈话记录,放在桌上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亮起,显示有来电接入。
这串号码对林秋宿来说还挺熟悉,在谢屿眼里也不陌生。
来电地址:英国。
林秋宿:“…………”
但凡他早饭少喝半碗粥,这时候都要腿软地跌回椅子上。
如果说之前是惊慌失措的话,现在他简直要绝望了,英国时间还是凌晨,为什么林观清大半夜不睡觉!!
与此同时,猜到对面是谁的傅迟也难以控制表情,诧异地屏住了呼吸。
这要是当场翻车,他们这群人待会出了办公室,就可以直接打车去公墓,为自己挑个心仪的墓地躺进去了。
只见谢屿当断则断,利落地拿出手机,状似不经意地翻出通讯录,找到林观清并拨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十秒钟,堪称沉稳果决,如同没有感情的危机处理机器。
但林秋宿多看了一眼谢屿的手,这双修长的手从来不会颤抖,但此刻握着手机,竟然微微有点不平稳。
屋内氛围看似平和,实际已然紧绷到了极致,如同被拉直到变形的弦,再施加任何一点变故就会绷断。
就在周老师那边来电中断的同时,谢屿拨过去的电话被接了起来。
“哥。”谢屿冷静道。
林观清被喊得愣了下:“……你有毛病?谁他妈你哥?”
谢屿淡淡道:“嗯嗯,没什么事,我已经都弄好了。”
林观清不耐烦地说:“敢问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玩意啊?”
继而他郁闷:“我刚加完班,看到有一通陌生来电,拨过去又没被接,来英国以后怎么总收到这种诈骗信息?以后我统统都不理了,真有正事的应该会多打我几次。”
“你放心就好,知道你特别疲惫,我真的不愿意让你多操心。”谢屿关怀。
林观清沉默半晌,咬牙切齿地说:“I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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