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说:“确实,不过你那时候的状况也奔放不起来,还怀疑自己是阳……”
“萎”这个字没能念出口,被林秋宿一眼瞪了回去。
林秋宿说:“它一直很正常,谢谢关心。”
比起其他青春期躁动的男生,其实他平时非常淡漠禁欲。
学校里有人乐于互相分享禁忌电影,甚至私底下结伴观看,自己也从来不参与。
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只是自己没兴趣追求这方面的感官刺激,并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一些很原始的低级趣味罢了,林秋宿郁闷地想,南希胡说八道,竟然被自己喝多了拿出来念叨。
“你自己不担心了就好。”谢屿向他说完,开始冲着镜子刷牙。
当少年将脏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再回到卫生间时,谢屿已经从这边出去,但拆了一支新的牙刷默默放在杯子里。
之前林秋宿搬去学校,牙刷和毛巾这些是直接带走了,不过家里买过备用的生活物品,这会儿正好能用到。
他用温水洗完脸,走出卫生间看到满目阳光,又呼吸到窗边吹来的新鲜空气,感觉终于活了过来。
林秋宿在窗边站了一会,回顾了下两人今天醒来后的几段对话。
他自认为最失态的一段发泄,估计没被谢屿留意,所以刚才幸运地没有过问,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么多年,与别人的对话中涉及兄长,他从没流露过任何发自心底的消极情绪。
那情绪隐藏得很深,包括林秋宿自身都无从察觉,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昨夜玄关处,它于酒精的催化下爆发,又借由醉意来掩盖。
——“不要林观清管。”
貌似是埋怨瞋恨,矛头仿佛对准了林观清,真相却并非没短句表面那么率直。
在携有凉意的微风中,林秋宿缓缓闭上眼,舒了一口气。
谢屿从厨房端出来两碗速食泡饭,道:“冰箱里只剩两个鸡蛋,不过这泡饭味道还可以,你尝尝?”
林秋宿掀开盖子吃了一勺,提要求:“我想吃煎蛋。”
他原意是自己下厨,问问谢屿想不想也跟着吃一个。
但谢屿听完以后,说了句“等着”,居然系上做饭的围腰开始开火。
林秋宿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心想着,谢屿难不成最近性情大变,往居家方向发展了?
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
然后,谢屿回头打开移门,请教:“这个燃气灶怎么打开啊?”
林秋宿:“……”
他摆起架子:“要我教你?”
谢屿认真地说:“嗯,作为报答,我等下可以请你观赏厨房灯光秀。”
林秋宿顿了下,看着厨房顶上的蹦迪灯,老老实实帮谢屿打开了燃气灶。
两个煎蛋做得非常艰难,但谢屿坚持不让林秋宿动手。
宿醉后林秋宿脸色不是很好,确实也没有什么力气,于是兴致勃勃地靠在门边看谢屿忙活。
后面那个蛋煎得还行,像模像样地撒了一点点酱油,被端给林秋宿吃。
前一个是妥妥的失败品,一面焦得惨不忍睹,被谢屿不挑食地放进了泡饭里。
林秋宿边吃饭,边打开手机,首先回复了傅迟的询问,再向人认真保证,自己以后绝不会再喝到断片。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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