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短短三节课,林秋宿觉得自己不仅当不了家教,可能需要在外面报个班。
谢屿问:“这个是常微分的内容?”
林秋宿说:“可能吧?但布置的作业让我们算图形面积。”
“应该要用定积分,高数基础题。”谢屿道,“你不会弄不懂的。”
林秋宿诧异:“你怎么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啊?”
谢屿说:“我也没毕业太久吧?当时还考了满绩,不至于忘光。”
因为谢屿问起假期要不要旅游,林秋宿说考虑一下,所以他们约在校外的韩料店商量。
来之前林秋宿遭受来自高数的重创,这会儿不是很有精神。
他吃着芝士锅里的鸡腿肉,还在回味黑板上的外星公式,思绪好像被宇宙黑洞困住了。
地球人谢屿说:“组里两个选项,苏应钟和他们组的人想去非洲,其他人想去大溪地,正好有跟公司合作的旅行社可以办免签。”
“我国庆被布置了好多作业。”林秋宿发愁,“是不是跟着去非洲更合适,还能说本子被动物偷走了。”
接着谢屿拿出手机,看过非洲的蚊子有多么猖獗之后,林秋宿沉默半晌,心甘情愿地选择了大溪地。
其实这个季节有很多适合出游的国家,不过组里同事忙了两年多,满脑子只想找个远离城市繁华的海岛去度假。
法属波利尼西亚,位处于南太平洋上的岛屿,被誉为最接近天堂的地方,非常符合社畜疗养身心的标准。
“为什么我也能免费去啊?”林秋宿问,“就算是Clear的员工家属,他也不算这个组的人了吧?”
谢屿说:“之前你不是说自己当我的尾巴了?我总不能拖着不完整的自己去旅游啊。”
林秋宿愣了下,一时半会没记起来,自己有说过这种话?
不过他缓缓想到了,帮着《燎夜》打篮球那会儿,苏应钟喊他商量事情,而他没有门禁权限,需要被谢屿领着进去。
当时谢屿不肯立即配合,说自己不是园区导游,林秋宿就黏糊糊地表示要当他的尾巴。
只不过是临场死缠烂打的说辞,亏得谢屿还能记住。
“现在林观清是什么职级,我不太清楚,以他之前的待遇,旅游能多带个家属,但忙得自己都不出去。”谢屿说。
他再道:“当时他还比我低两级,而我可以拖家带口。”
每周的下午茶、每月的聚餐与每年的出国游,是鸿拟写在招聘宣传上的福利,但会根据具体情况调整。
怕林秋宿不了解,谢屿多说了几句,这些调整是因为评定的职级不同,享受的福利额度也不同。
尤其是在旅游方面,制作人身为业务组实际的掌权者,活动经费自然比下属们多一大笔。
这笔钱还颇有现实考量,由于和谢屿同级的高层们,都是逃过几次裁员,再轮上几次升职,资历熬过了好几拨人。
他们即便乘着东风跳到这个高度,大多数肯定已经成家,出行酒店历来默认是套房。
谢屿作为格格不入的单身青年,一个人住着浪费,带又不知道带谁。
要是邀请父母同行,他爸妈也没空搭理他。
说不定还会阴阳怪气几句,海岛这地方就是谢屿从小想去就去,怎么混到二十多岁,反而要公司审批?
“到时候如果被问起来,怎么说我们俩的关系呢?”林秋宿与他对口供,“看名字就知道不是一家人吧?”
谢屿不知道到处自由活动的尾巴该怎么定义,逗他玩:“饲主和萌宠?”
林秋宿:“……我还有作业要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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