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薯片和饼干,不过甜品这些还是很少碰。
近期塞进冰箱的芝士蛋糕和水果千层切块,相当于是因林秋宿一个人而出现。
一旦他搬离出去,就剩下谢屿偶尔打开冰箱,与它们尴尬相望。
虽然林秋宿很想替谢屿解决掉这份麻烦,但可惜胃口有限,把蛋糕解决后,千层实在是喂不进去了。
等临走收拾东西时,林秋宿多花了几分钟,特意给冰箱里的东西贴上了保质期标签。
以免谢屿时隔太久再无意摄入,被抢救车拉进医院。
不对,依照谢屿往常独居的状态,可能食物中毒了都只能在地板上躺着,要等到公司同事发现不对劲了才会被发现。
想到这里,林秋宿觉得,相逢一场,自己还受到了不少照顾,应该多关心下空巢青年。
去学校的路上,林秋宿自然而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支支吾吾地开口问。
“以后我还可以找你说话吗,在你有空的时候?”
F大坐落在沪市最繁华的地段,周围有好几所重点高校,开学季挤在一起,这会儿道路堵得很夸张。
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是上班高峰期,附近金融中心的白领们已经操心起今天的股市,在路上的大多数是出租车和网约车。
谢屿挤在车流中,单手漫不经心地扶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屈起来,很随意地挂在车窗边沿。
见旁边人出声,他撩起眼帘,淡淡地瞥向林秋宿。
“干什么,舍不得我啊?”谢屿问,“那趁早投简历来鸿拟吧。”
林秋宿心说,自己就不该跟这人讲得太温柔,怎么逮到机会就嘴欠。
他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实话实说:“怕你下班时间在家里出意外都没人注意。”
“真的么,替保险公司关心kpi?好像你也没发愁过Clear这方面啊。”谢屿嗤笑。
林秋宿经过他的提醒,后知后觉,自己又把亲哥忘了。
但不由他解释,这并非自己过分在乎谢屿,而是兄弟情不太够。
谢屿抢在他澄清之前,再道:“不过不出意外也可以关心一下的,就像我没空也可以找我说话。”
林秋宿的情绪立即轻快起来,略有些得意,确认:“因为我的聊天优先级比较高?”
谢屿说:“只是吃人嘴短。”
原来是对这三个月来的私家厨师致以敬意,林秋宿撇开脑袋,没有与他计较。
今天上午组里出了点急事,谢屿一清早就去了公司,解决完问题再匆匆回来,林秋宿已经将行李陆续放在了车上。
谢屿连家门都没踏进去,两个人直接从车库出发学校,准备待会儿在食堂吃饭。
“我对高校食堂的口味表示怀疑。”谢屿提醒,“现在去找家炸鸡店还来得及,等下进了学校再出来就麻烦了。”
林秋宿拿出手机:“我查查食堂好不好吃。”
接着,他没认真搜索网上评价,却开心地说:“傅迟说他到了,已经和其他同学商量好,和我换在了一间宿舍。”
F大的管理比较个性化,包括寝室也同样,室友按照系别来初步分配,但没有硬性规定。
开学之际在各方同意的基础上,可以自由地进行调换,然后向生活老师做好登记就可以。
谢屿问:“你住哪儿?”
综合性大学的生活区很大,因为这里是老校区,很多建筑是陆续落成,所以每栋寝室的配置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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