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个当地的地头蛇。
之前是个小混混,后来越做越大,一跃成为了当地收保护费的。
他年轻就横,之后越发嚣张了,势力盘踞整个吴山山脚山顶,看着不顺眼的摊子说砸就砸。
后来收敛了一点,从混混改做经商,也不知道和谁搭上了关系,折腾了一通之后非要当杨澜的什么代理人。
他威逼利诱着让杨澜同意了,结果杨澜也没赚多少钱;
最近他更是越发古怪,说是有什么大客户要来,谁都不能进花店买花,不然就是和他对着干。
茶摊老板也是跟定了楚江烟,如今直接把知道的信息全都一股脑说出来了。
但是这么一看,也乱七八糟的,把钟渐棠都给听懵了,也没听出吴伟平究竟是个什么路数。
要说唯一知道的一点,大概就是吴伟平人很虎,还进过局子,又毒又狠,现在就是吴山一霸,谁都不怕的那种。
这么一想,节目组让她们暂避锋芒还真是合适之举。
话虽如此,但钟渐棠依旧还是不甘心。
她爱花,所以才知道杨姐花店里究竟培育出了多么美的东西。
可因为吴伟平,她没有办法让世人看见这些花朵、也没法让杨姐这个优秀的花农收获认可……这种感觉,真是要多沮丧有多沮丧。
如果说之前只是为了在比赛里发挥作用,
那么现在,如果打道回府,杨澜错失的,那就是一个有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了。
为了安全,她可以再寻别的方法上山;
但为了杨澜和她的花,她又不愿意就此放弃。
想到这里,钟渐棠真是又难受又犹豫。
结果茶摊老板突然压低了声音,提醒桌旁的两个嘉宾:
“吴伟平就在门口,你们看看,拦住你们的那个真的就是吴伟平吗?”
钟渐棠从恍惚中抬头一看,还真是。
刚才在地上打滚的吴伟平,如今已经换了身正式的衣服,站在几个中年西装男的旁边龇牙咧嘴的笑着,脸上是从没见过的谄媚。
一看到吴伟平的脸,钟渐棠“豁”的一下子就站起身了:
“是他!
要不然我和他亲自求情,让他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钟渐棠本身也是冲动的主,如今就要迈步离开。
这下不用茶摊老板拦着,一旁的节目组工作人员就把钟渐棠给摁住了。
开玩笑,吴伟平那种人是求情就能行的吗?
再说了,他身边那几个西装男一看就很有架势,说不定就是什么大人物。
钟渐棠现在上去,万一搅黄了吴伟平的计划,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
被节目组安抚回了座位上,钟渐棠还是老大不甘心,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气鼓鼓的又喝了一杯茶。
结果等她想和楚江烟抱怨的时候,往旁边一看——
——刚才坐在位置上的楚江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不仅人不见了,就连她身上的收音设备和跟拍摄像头都放在了桌子上。
“她人呢?”
钟渐棠有点懵逼。
茶摊老板倒是对贵人放心的很,如今笑着开口了:
“小姑娘,你不用担心她,她刚才找我问了个洗手间的去处,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那要是去洗手间,这些东西确实不方便带着。
钟渐棠也没多想,点点头坐了下来,然后盯着吴伟平已经离开的背影继续生气去了。
而在另一边,去上洗手间的楚江烟并没有在她应该呆的地方。
如今她走在集市的商铺后面,抄着口袋,神情从容,慢慢的迈步,然后站在了一个蹲在地上的年轻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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