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行至飞机彻底停下时,几乎冲出跑道,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最终停了下来。
从穿越雷暴区到降落,一共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赶在乘客氧气供应彻底耗尽的那一刻。
客舱里的乘客们还处于懵逼状态,面面相觑,甚至不敢相信他们已经得救了。
乘务员们立刻起身,拉开应急舱门,放出滑梯,开始组织乘客撤离。
不远处的停机坪上,等候已久的消防车、救护车正闪烁着灯光,向着他们疾驰而来。
确认乘客全部撤离后,许知月最后一个从飞机上下来。
副驾驶原本想让她先走,毕竟许知月是女生,让她垫底似乎不太说得过去,许知月摇了摇头,她是机长,她必须最后一个下去。
走下飞机,在淅沥落雨中回望已经被消防车包围的飞机,许知月怔神了足足半分钟,机场地服过来喊她时,她才恍惚回神,冲对方点了点头。
对方告知她民航分局的调查人员已经来了,想请她过去一趟。
许知月皱眉轻“嘶”了一声,苦笑道:“我恐怕得先去趟医院,手腕好像扭到了。”
是先前穿越雷暴区时,为了稳住飞机,她不得不使劲全力与不断抖动的方向杆做斗争,那会儿神经高度紧绷甚至没察觉到疼痛,现在一彻底放松下来,才觉一阵阵钻心一样的痛感从右手手腕处升起,怕是不去医院看看不行。
厉西钊赶到医院时,许知月刚搽了药由苏娉陪着从诊室里出来,一抬头看见前方匆忙走向她的厉西钊,直接愣住了。
厉西钊大步过来,目光先是落到她的脸上,再转至她红肿的手腕间,哑声问:“疼吗?”
许知月尴尬笑了一下:“还好吧。”
比起上次被人泼热水,确实还好,她察觉到的时候,最疼的那股劲都已经过了。
苏娉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个灯泡过于耀眼,丢下句要去看乘务组其他受伤的同事,赶紧溜了。
被厉西钊目不转睛地盯着,许知月有点无奈:“你把人都吓跑了……”
厉西钊弯下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许知月吓了一跳:“你干嘛?这是公共场合,你别这样了,放我下来。”
厉西钊充耳不闻,抱着她往医院外面走。
他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
许知月:“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厉西钊说。
许知月赶紧提醒他:“我还要去见民航分局的人。”
“今晚不用,”厉西钊道,“我刚跟他们说了,机组和乘务组都有人受伤,明天等你们都回去临城,再一起约谈。”
他把许知月抱进车后座,上车牵住了她另一边没有受伤的手,用力握紧。
“跟我回家。”
许知月心头微妙触动了一瞬,在厉西钊沉沉目光注视中,安静靠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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