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种预兆,这件事情之后,让原本犹豫不定的她下了决心,跟那个人提了分手。
手里这张则是刘骁送的,刘骁是一名律师,与她偶然在机场结识,追了她整两年,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直到去年她生日,刘骁送了这张和当年一样的钢琴曲CD给她,她的心里生出微妙触动,终于心软。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纯粹,他们交往了将近一年,始终淡淡的,像隔着一层什么,许知月知道,是她的问题,她自己有错在先。
所以在发现刘骁劈腿时,她并不觉得愤怒,只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更多的反而是松了口气。
把CD重新包起来,许知月在手机上预约快递下单,打算明早将东西寄回刘骁的事务所,当做了断。
晚十点,星野总裁办公室。
厉西钊喝下杯中最后一口咖啡,笔记本里私人邮箱的新邮件提醒弹出,他顺手点开,加载出了他与许知月的那张合照。
“厉,翻照片时看到这张抓拍,拍得很不错,发给你看看。
大卫”
大卫是他在欧洲念书时玩跳伞认识的忘年交,后来去了澳洲,没想到会与许知月的母亲结缘。
世事总是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巧合。
厉西钊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那张照片上,直到助理进来提醒,说司机已经把车子开出来在楼下等,厉西钊随意“嗯”了声:“你先下去。”
他把那张照片设置成了笔记本的桌面壁纸,点击关机。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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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许知月寄出快递,搭车去公司。
她约了航医,早上去做厉西钊要求的那个心里评估,争取尽快复飞。
厉西钊那天问她是不是快聘机长了,其实是明知故问,她的飞行时间已经累积了三千多小时,早半年就进入了转升机长的程序,顺利通过了理论问询和转机长模拟机检查,有她师父带着,左座时间积累得也很快,只等通过航线检查,再飞几个四角五边的本场,就能告别副驾驶身份,正式成为见习机长。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确实不希望因为这一出乌龙误会,生出什么变数来。
只盼心理评估过了,那位大少爷能不再找她的茬。
严卫民也在公司,他不放心许知月,一大早先来了公司等。
许知月见到人略无奈:“师父,我都说了我没事的,不用这么紧张。”
严卫民没好气:“谁知道那位太子爷还会挑什么刺,你马上要航线检查了,要是因为这个耽误,影响了转升机长怎么办?”
许知月笑提醒他:“厉总怎么说也是集团董事长家的公子,集团直接放下来的,师父你别背后说他了,被人听到了对你自己不好。”
严卫民一撇嘴,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对飞行一窍不通的,能管得了什么事,指不定来这里一年半载镀个金,又回家去做大少爷了。
不过不管怎样,有严卫民盯着,许知月这个心理评估只是走个过场,很快出了结果。
总裁办公室内,厉西钊正在看下面刚送来的文件。
一页一页地细翻,他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总裁办秘书长坐在桌前,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市场部昨天把这份协议书初稿送来,我已经把关了一遍,完全按照我们之前跟澳翔航空谈的合作内容拟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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