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深深戳刺了几十下,沈倦被指奸出了感觉,情欲从四肢百骸里温和地攀升,淫痒渗进他全身的骨骼,腺体隐约发起了热,飘出了清冷而素雅的雪松味,而主人已经化成了一滩孟浪的春水,只有被梁昼和抚摸的地方还在锲而不舍地传来知觉;甬道内的媚肉酸胀难捱,似是渴望被更粗硕的东西贯穿。
还想要……更多……
沈倦被迟迟无法高潮的欲望凌迟,焦灼得想用手去抚慰自己,眼神迷离,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又被插出来了多少湿亮的水。而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自主性降低意味着发情期将近。他被抱起来跪坐着,正面迎着梁昼和的胯间,沉甸甸、散发着热量和腥味的雄性器官差点跳在了他的脸上,沈倦反应略略迟钝,本能走在理智前,茫茫然地探舌舔了一口猩红狰狞的龟头。
他真的就轻轻舔了一下,舌尖柔软轻盈,像深红的花蕊,动作与舔掉化掉的冰淇淋奶油、舔纸棍上那颗晶莹剔透的糖果没什么不一样。而用这样乖巧的动作去舔男人的阴茎本来就是原罪,舌尖与龟头尿口分离时牵连出一条细长透明的银丝。
只这一下就叫梁昼和差点抑制不住暴虐的本性。
他深呼吸三次复三次,扣在沈倦后脑勺的紧实手臂上青筋乍现,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活泛着一种原始的野性。男人一只手深深插入沈倦后脑乌黑的发丝间,阻断了分毫他可能存在的退路,另一只手扶住紫红硬挺的阴茎,代替自己的唇舌在他的脸颊上胡乱亲吻,用伞状的硕大头部挑开他的一瓣嘴唇,送到齿关上,亲昵又危险地诱骗:“咬啊。”
沈倦鼻腔里萦绕的全是淡淡的麝香味,却莫名不难闻,也许是梁昼和草莓味信息素的原因,甜香混在体液里,冲淡了原本的腥臊。唇瓣被肉红的阴茎压得形变,沈倦掀起眸子扫了他一眼,眼尾钩子似的上挑,漂亮得太锋芒,他两手圈住梁昼和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后穴里湿湿嗒嗒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腺液,洇湿了深色的床单。
但是没关系,这是他的巢穴,他需要沈倦和他的一切味道。
沈倦肩胛耸立,双手紧巴巴地缩在身前,贴在男人的下腹上,像一只被提着翅膀拎起来的小鸟,凑上去开始给梁昼和口交。随着他的靠近,松木的冷香也愈发清晰,他递出舌尖,像每一个亲吻梁昼和的日常,舔上了alpha狰狞的伞状前端,然后湿漉漉的舌头滑至冠状沟、筋脉贲张的粗长柱身,顺着博动的青筋往下舔舐,最后是那两颗沉重的睾丸。
Omega的表情好认真,不像吃鸡巴像在研究什么学术课题,鸦羽般的长睫低低垂着,在眼睑处投下一片灰黑的阴翳,连拧着的眉头都和脾气一样清淡。他把梁昼和的阴茎抬高,方便他舔吮男人敏感的精囊,脸颊正正贴在滚烫的茎身上。
如此下流淫荡的亲昵。
这种小猫吃食似的舔本不足以让梁昼和爽到,可这是自己最喜欢的老婆。他双眼赤红,手背凸出青筋,任由沈倦艰难地撑开口腔将性器包裹了进去,用温软紧窄的喉腔努力取悦着他,因为极力抑制反射性的干呕而不可控地流出生理泪水,却还要唔唔地继续往里吞。
梁昼和捏了捏他软嫩的脸颊,突然发力,往他的口里急风骤雨般抽插。喉管被插出阴茎的轮廓,沈倦眼泪流得汹涌,他已经失去了控制权,像一个廉价的性爱玩具,叫喘被堵在喉咙里,混合着深捅的水声,一切朦胧而含糊,在广袤的耳鸣间只能听见梁昼和性感的喘息。
喉咙被摩擦得太过,很快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梁昼和没折磨他太久,只是在射精的边缘才过分了一次,很快便抽出来射在了他的嘴唇和锁骨处,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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