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我现在在想什么,”他一字一句道,“我过来只是因为我想你了,对你硬的快要爆炸也只是因为我他妈真的太想你了。”
梁总在公司一直贯彻落实彬彬有礼的人设,脾气早给社交技巧包装的精美虚伪,所以偶尔爆一次粗口效果显著,因为沈倦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半晌蜷了蜷身子,像是想掩盖什么。
梁昼和同他灵犀相通般一抹沈倦下体,才发现他穴里又流出了些许细丝般的水,湿淋淋顺着股缝往下滴滴答答流着,皮肤透着桃花似的粉红,看起来下流又淫靡。
男人见他觉出痒来,含磁的嗓音沉沉地笑了两声,“喜欢我这么对你?”他拿起按摩棒抵在那宛如被过度使用的软熟穴口,手腕微微一发力,拟人的阳具就顺畅地滑入体内,一路插到了根,留出来的一小节随着体内肠肉的收缩翕张一吸一吐,仿佛是真的在抽插。
沈倦冷不丁吃了那么粗硕的一根东西,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操穿了,穴口涨到了不能再涨的程度,稍微一动都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但偏又因为这物什饱满挺翘的龟头肏到了他体内不经碰的凸起,仿佛灵魂被电流鞭笞,沈倦腿根筋挛着,宫腔里一股水流吹出来浇到阳具的菱头上,甬道内受了润滑越发湿滑软热,像是融化的脂膏,软软的被迫裹缠住外来的侵略物,被狠狠插干两下就受惊了般死死绞着假鸡巴,咬的梁昼和差点抽不出来。
“还是喜欢我说我爱你?”
假鸡巴震动频率被梁昼和开到了最高,几十下深顶的插入每一次都刮擦过腺肉,或是对着那块凸起冲撞,几乎逼着他小死两回。到后来只能捂着肚子哽咽,摸到那点不甚明显的轮廓便又无措地松了手,于是无处安放的两只修长手臂又搭回了梁昼和的肩。
他体内深处的宫腔口吃着阴茎,上面那张只会哭喘的嘴吃着梁昼和的舌头,在快要窒息的爽感里又剧烈地潮吹了两趟,与此同时前身的性器在不加抚慰的情况下打着颤泄了精。
“看来是喜欢第二个,”梁昼和听起来有些愉悦,用一种蜜似的快要滴水的耐心语气重复,前句亲昵后句诚恳,像是怀揣着亵渎神明欲望的虔诚信徒,“我爱你,一直爱你。”
沈倦被玩具本身的尺寸和梁昼和粗鲁的腕力玩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腰身一点力气也无,动辄便是头皮发麻的恐怖快感,叫人止不住地流着生理泪水。
闭眼却是再早半年多前,失忆的梁昼和用玩具把他玩到只差自己掰开半肿的穴肉求他肏进来,而现在耳旁重复的却是梁昼和不厌其烦的说爱他。叫我怎么相信你,他想。
梁昼和见沈倦精神疲乏的不行,放弃了再继续折腾他的念头,起身欲往浴室走去,苦涩地想行吧想至少一饱眼福了,剩下的就是他的右手的事情了。
这个画面落在沈倦眼里几乎与那时梁昼和把他捆绑着丢在床上玩弄,自己宁愿去洗冷水澡也不愿意碰他的场景重合。噩梦不经意的重演叫他没经过思考,下意识就拽住了梁昼和的手臂。
梁昼和只觉得看一眼他满身春情的模样,理智就刺啦啦削没一大截。忍不住咳了两声以保持自持,声音暗哑的像是石块摩擦后起了火,“怎么了?”
沈倦一声不吭地爬到他身上来,挤进他的怀里,手上却是极其利索的把总裁的裤子扒了,那根凶狠的肉刃就这么跳到了他的手上。“小…”“不许说话。”梁昼和刚起了个话音就被沈倦凶巴巴截了,怀里人两手环住这根能把他操死在床上的阳具,动作青涩的上下撸动着,修剪干净的指甲刮擦过铃口,抹掉了黏糊糊的腺液。他通过梁昼和直白的反应很快找到了轻重急缓的手淫节奏,只是撸动了大半天这人也没有任何要发泄的倾向。
“你往床里面坐去些,”沈倦一咬牙,命令道,他的背脊乃至腰窝汗津津的,在光下看起来像个水做的人儿,只有乳尖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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